六(2 / 2)

我知道这种离别不是一场可以升起来的离别,有些时候这样的死亡也不是如我们所想象的死亡,但是林黛玉偏偏在此时此刻他就想出去,他就想站在远处的高峰,他就想让自己的身子变成鸟一样可以飞。

或者说那天晚上打雷的时光,你躺在有一个有女人的床板旁边,也没有感受到她身上到底有多少汗毛可以令你发了疯似的去舔去吃。

公交车上没有一个司机在开着车了。

有的只是无限宽广的大地,还有公交车司机的双手,司机的双手只是这世界上的一个最大的武器,司机的双手也是这世上最猛烈的武器,因为因为在这个武器上面,它还有两颗小小的灯头,这两个灯从武器上哗的一下发射出去,纵然没有人可以跟我们一起跳舞或者唱歌,纵然没有人跟我们去讲那些曾经已经过去的事情,那些已经消失的事情,但是那逝去的时光依旧存在。

我们爱着我们爱着这些人,我们爱着那些在世界上消失的人,知道他们走的很远的时候,我们也会依然爱着他们。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内心之中最渴望的独白,并不是一定要让跟别人说一句什么话,我们内心中最好的独白只是让自己在这世界上洒脱的活着。如果一个人可以很洒脱的活着,那么他完全不需要任何对白,它也可以仔仔细细的在生活中的每一点,哪怕黄昏的午后再一次一个蓝色的积木摆在自己的面前,我们也可以,也有可能让我们的双手和肩胛在这世界上去做那来来回回舞动。

最有可能移动的移动我们知道是走遍天涯的所有的路,那流逝的时光就像那流逝的时光,就像那1977年6月15号中岛美雪《ありがとう》这篇专辑一样。

有一颗生命,有一颗根本烧不完热情的人,有一颗根本不可能再出现的人,他的样子,他们的样子,对!一定会很洒脱。

就连我自己也忘不掉,就连我自己也忘不掉那出门月亮说话的声音,还有湖水之中那明亮的一颗星星。

这颗星星泛着一点一滴的光滑,在我的大脑之中永远也挥之不去。

小的时候还是那么的渴望一定会有人过来拥抱我们,可是长大之后就没有这种想法了,小孩子的手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摸,和在洞房之中摸着新娘的肌肤并没有什么大的分别。

因为那完全都是一种爱,对世界的爱。

他的口中温柔的又说出那句“啊!你要走了吗?啊!这个黄昏午后!这个充满水渍一样的市场!“

女主人化作一头狼,从市场里面冲了出来,躺在床上,她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待在这。天上的雪花已经将他的肌肤染的雪白。

从此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