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总兵”
应文财看到来人,原本的跋扈和狂傲瞬间消失不见。
谁都知道,天下兵备,所有州府总兵,统归王琦一人管辖,所有兵部只能王琦手令调用。
现在,蓟州总兵钟平到了,那就意味着王琦就在蓟州府,最不济,也在城外百里之内了。
“钟平,你凭什么拿我?你职权范围内,可没有对内监察的权力,应某可以向学会,向议会申请抗议!!!”应文财还想要最后挣扎一下,搬出自己的最强靠山。
“你尽可以去抗议,但是现在,必须跟我走!”蓟州总兵可不管你是议会还是学会,他们只遵从王琦的命令。
钟平话音刚落,其身后便出现一队甲兵,上前要将应文财绑起来。
“你们敢我是卢玉的外甥,我背后是七大议员之一,你们这些.”
噗嗤一声,
应文财话说到一半,便有甲兵上前一巴掌将其半个身子扇飞了出去。
随着血沫和牙齿的迸出,应文财已经摔倒在地上,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让这位在蓟州府只手遮天的副会长,在空中旋了三圈,而后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胡言乱语,竟然攀附到京城议员的身上,”钟平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直接下令让人将应文财锁住:“押送蓟州府大牢!”
甲兵上前时候,应文财一众家仆没有一个人敢于动手阻拦。
府道甲兵,乃是天下武备之首,谁敢动手,立刻身死!
“你们.你们这些丘八,”应文财嘴巴鲜血四溢,声音呜咽,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被人拖着离去。
此刻,在应文财府外围观的百姓也都惊异不已。
在蓟州府只手遮天的应文财,一夜之间,就已经跌落下来。
是因为贪赃枉法?
还是因为穷奢豪富?
不到一个时辰时间,整个蓟州府便已经陷入了一片喧哗中。
几乎所有百姓都在讨论着这件事。
“不论是贪赃枉法,还是穷奢豪富,对于首席执政大人来说,这都是小事此事,在他们那些大人物眼中,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可以过去的事情。”
蓟州府中,各处酒楼中都是讨论此事的百姓。
一个衣冠青蓝的说书人一边饮酒一边高声道:“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
“在于什么?”
年轻人四周,已经围满了蓟州府的百姓。
并非蓟州府人人通晓政事,而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想要知道,蓟州府政坛如此剧烈的地震,是因为什么?
“听说那陈娟儿早些年在执政大人微末青萍时候,曾经给其施乐一口粥饭,现如今,执政大人执掌天下权柄,自然要投桃报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了!”
“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