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的老外听不懂可不代表凯里和柯顿听不懂。
他们两人的脸色难看的比便秘一个月都要难看,顿时不知所措。
“确定不跪?”
朱墨那双眼中没有丝毫温度,有的只有无情和冷酷,就像是看待死人一样冷漠。
“我兰登家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近几百年来兰登家族就没有过向外人屈膝的道理”凯里脸色苍白,身体抖如筛糠。
“想要我儿子跪下”凯里猛然转身,看向身后一脸委屈的柯顿。
酒店外,不少行人驻足下来观看着眼前的一幕。
“哎呦,年纪轻轻的这是惹了什么大人物,居然跪在门口?”
“身旁都是洋人,难道是惹了老外?真没骨气!”
“草,膝盖那么软的家伙配当男人吗?”
路人的私语如沾满毒液的箭矢般射在咬着牙,跪在酒店门口的柯顿心中。
平日受多了阿谀奉承的柯顿哪里听到过这么多批判,鄙夷的话语。
承受的屈辱,让他双膝发麻,双手紧握成拳,眼眶微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说闲话的路人杀干净。
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柯顿,凯里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了两声:“仔细想想你也不是我亲生的,某种意义上不完全是我们兰登家族的人。”
“也算是对你办事不力的惩罚,跪着吧”
说罢,凯里就在一行人的拥护下坐上豪车头也不回地丢下柯顿一人扬长而去。
柯顿委屈的像个被抢走棒棒糖的小孩一般,眼泪不争气地流下。
后悔自己非得装比去招惹朱墨。
朱墨拿着刚刚从凯里那获得的请柬回到房间内。
韩宁初仍在被窝里趴着,两只小巧白皙的小脚露在外晃悠。
听到开门声,就用手掌托在脸颊上朝门口方向看去。
“忙完啦,宝贝?”
“恩,兰登家族给的请柬。明晚上大部分外来势力和想干掉朱家,四大家的国内势力都会参加。”
说着,朱墨将请柬扔给韩宁初。
韩宁初一手扒开请柬简单看了眼,问道:“鸿门宴?”
“估计不会那么傻吧,在天京市给我摆鸿门宴这种事估计也就精神病敢做。”
坐在床边,朱墨温柔地抚摸着韩宁初刚洗过,还飘散着清新的洗发水味道。
“不管怎么样,明天我赔你去看看。”韩宁初向朱墨那里靠了靠。
“话说你洗漱完了怎么还躺在被子里?”朱墨疑惑问道。
韩宁初诱惑地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道:“我等着帮你洗呢。让我好好服侍你~”
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对朱墨勾手:“快抱我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