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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只要有我在,我就绝对不允许您乱来!”
朱瞻墡二人刚到,跟着就听门里传来朱高炽中气十足的声音。
啧,老爹果然是在硬刚老爷啊,太勇了!
听到这话,朱瞻墡跟朱瞻墉对视一眼,来到朱高煦跟朱高燧跟前行礼,“二叔、三叔!”
“瞻墡,快进去看看吧,你爹这是疯了!”朱高煦直接开口道:“听瞻墉说这是突破炼气化神时的正常现象,老爷子或许不会怪罪他,可会拿我们哥俩出气啊!”
一旁的三叔高燧也是急声道:“就是说,你快进去劝劝你爹,他是痛快了,可殃及池鱼啊!”
“我哥俩是无辜的!”
看着这俩憨憨惊慌的眼神,朱瞻墡也颇为头疼。
我去劝?我劝就一定会管用吗?好家伙,你们是不知道,老爹现在可是正猖狂的时候呢好吧!
啧,不过双心跳动是真意迷惘,可不是活腻了啊,老爹就真一点都不怕老爷子秋后算账的吗?
“滚!你给我现在就滚!我没你这个逆子!”刚要上前就听到老爷子气急的声音响起。
看来老爷子被气的不轻啊。朱瞻墡微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道:“皇爷爷,瞻墡求见。”
或许是听到朱瞻墡求见,大殿里突然沉默了。
“进来。”不一会,朱棣的声音跟着响起。
对这个优秀不在朱瞻基之下的孙子,即便是盛怒之中,朱棣依旧保持着和颜悦色。
不过听这气呼呼的声音,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得到老爷子的应允,朱瞻墡推门进入的同时,不由回头看了眼三哥朱瞻墉和两个憨憨。
抿了抿嘴,收回目光,然后在三哥朱瞻墉担忧,二叔三叔鼓励的眼神下,抬脚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当然,进门的同时,自然没忘了关上门。
“当啷!”一进门一個花瓶就被他不小心踢了出去,在光滑的地板上‘滴溜溜’的转圈。
嗯,质量竟然出奇的好?朱瞻墡讶然的看了一眼那花瓶。
“皇爷爷,父亲。”朱瞻墡恭敬行礼。
“哼!”朱棣冷哼一声,揣着双手撇过了头,道:“有什么话就先跟咱大明的二皇帝说吧!”
“我现在就是个傀儡,跟当年的李渊一样了!”
“我看我用不了多久,指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的就会死在这皇宫里!”
老爷子这明明是在阴阳,在内涵的一番话,朱瞻墡却硬是听出了一股委屈和告状的意味来。
也是,自从靖难以来,老爷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不过这也怨不得旁人,谁让他平日里,开心了就欺负儿子们,不开心了也欺负儿子们。
偶尔心血来潮了,看到儿子们兄友弟恭了,他还要撩拨一下这个撩拨一下那个,让儿子们斗着。
现在好了,玩大了,遭到反噬了吧?
如果换做是以往,听到老爷子这一番阴阳怪气,老爹朱高炽早就诚惶诚恐的下跪道歉了。
可是现在的老爹朱高炽,双心跳动,情绪亢奋,真意迷惘,已经嚣张到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地步,直接大手一挥,挺直着腰板,一副皇帝架子道:“何事?”
看到他这一副做派,老爷子一瞪眼,又是一阵气急,当即道:“还敢说自己不是狼子野心?”
“好啊老大,伱威风啊,你真威风,什么时候打算对我动手,你说一声,我自个退位!”
“省得脏了你太子爷的手!”
“爹,我好,我威风,身为国之储君,难道不应该吗?至于爹说的什么狼子野心?”
朱高炽转过身,看向朱棣道:“爹不总说我庸弱无能,没有半点像你吗?还说什么‘太子庸弱,汝当勉之’的话来鼓励二弟将我取而代之吗?”
“现在的我变成爹你想要的样子了,我勇敢了,我像您一样有野心了,您怎么又不满意了?”说着,朱高炽摇摇头,道:“这么些年,您对我们哥仨谁满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