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动呢？它练习的怎么样？”</p>

“七窍通了六窍。”梁渠耸耸肩，“学的时间太短，没两句娥英先生闭关去了，它说话兴致也不高，你回来得教两个学生。”</p>

“好。”</p>

龙娥英乐在其中，她觉得梁渠养的水兽一个比一个有趣，像是各自继承了它们主人的一部分性情，有憨有滑有懒，还有一些小撒娇和小老实。</p>

肥鲶鱼搓搓鱼鳍，万分期待，同时也生出困惑，左瞧右看。</p>

它总觉得天神和龙女关系有了些许变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为蛙知的事情？</p>

奇怪。</p>

好像是两个月前送去了龙人族地之后就开始，之后天神给了自己恩赐……</p>

肥鲶鱼暗暗思索，突然灵光一闪。</p>

定是龙女在天神面前说了好话，让天神注意到它的惊世智慧，无穷潜力！</p>

龙娥英拿上小铲，细心栽培昙花。</p>

肥鲶鱼甩甩鱼鳍，含住一口水，时刻准备浇花。</p>

“在哪呢？”</p>

回到房间，梁渠翻箱倒柜。</p>

他记得从帝都回来，师娘让南娣送了一套好东西来着。</p>

寻上半晌。</p>

“找到了！”</p>

一个精致礼盒从衣柜底翻出，上面一抹鱼尾溅跃，灵动非常。</p>

放在帝都乃至南直隶，这条鱼尾俨然成了奢华美丽的象征。</p>

此前他觉得没什么用，压在了箱子底，没想到那么快便能送出手。</p>

“肤色的用不上，不如原版，典雅黑和清素白也是非常不错的……”</p>

傍晚。</p>

滚滚蒸汽扑面。</p>

火山藻烘蒸温泉。</p>

龙娥英让龙瑶、龙璃二人推搡着进入澡屋，换上白巾，堵在角落私语。</p>

“有没有那个有没有那个？”</p>

“哪个？”</p>

“娥英姐别装傻，虽然是没见过你和别的男人亲近，但族里杂书不少好吧，娥英姐你读书最多了！肯定知道！”</p>

“没有。”</p>

“没有？”</p>

“亲了没？亲了没？”</p>

“也没有。”</p>

“啊？”</p>

“那娥英姐和长老干了什么？”</p>

“睡觉了。”</p>

“？”</p>

东厢房廊道下，藤蔓垂荡。</p>

苏龟山目光狐疑，冲梁渠招手。</p>

梁渠靠近，旋即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让扯住，贴靠到扶手之上，苏龟山仅凭两根手指让他动弹不得。</p>

“舅爷？”</p>

“嘘！”</p>

“出什么事了？”</p>

苏龟山闭上双目，微微皱眉：“奇怪，你元阳未失，龙娥英元阴未失，你又身体健康，没有毛病，昙花从太苍山上来的吧？两个人出去一整晚，花好月圆，没行合卺之欢？</p>

娥英那女娃，天生长得那般模样，端是老天垂爱，你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忍住？”</p>

梁渠惊奇：“舅爷您怎么知道昙花从太苍山上来？”</p>

“猜的，附近昙花多的地方拢共没几个，最近的只有太苍山，而且你以为太苍山上的昙花圃哪来的？”</p>

“您种的？”</p>

“我哪有那闲工夫。”苏龟山翻个白眼，“此前江陵县县令来淮阴府办事，求通融，我觉得答应了会吃个小亏，索性丢给他一包花种，承诺要能种一片昙花圃出来让我夏天、秋天去赏玩，我便答应。”</p>

像是苏龟山能做出来的事。</p>

梁渠坐到对面，颇为羞涩：“小子其实很传统的，渔民出身，没有公子哥们从小泡染缸里那般花哨，本想结婚再行事……”</p>

苏龟山想了想：“好事。”</p>

“舅爷，我倒有件事……”</p>

“说！”</p>

“一个人的元阳、元阴，怎么瞧出来的？”</p>

“自己看书去学！”</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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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