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夏小兔很疑惑。
“呵呵呵,因为我的小兔最善良了,看到我生病,看到我难过,她会心疼的,一定会像今天一样的照顾我。”他敢肯定,她夏小兔就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美丽的女人。
“……”夏小兔语塞了,好一会,才捧起他俊美的脸,很不服气的说,“莫迷,你别太得意,说不定有一天啊,我会丢弃我的善良,变成一个狠心的女人,对你狠得下心,对瀚狠得下心,对诺也狠得下心,你们生病了,很难过很难过,我也不会理你们的。”
“呵呵呵,才不会呢,呵呵呵呵……”他莫迷坚信,绝不会有那么的一天的,他和江瀚,还有欧阳诺都深爱的她,绝对不会那么狠心的不理他们的。
…
这一天,夏小兔是和莫迷一起回到家的。
这一天,江瀚一整天都乖乖的呆在家,他们两个一起回来的时候,他正很规矩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一档拳击节目,看到莫迷和夏小兔一起回来的亲密情景,心里顿时酸酸的,“死狐狸,你今天跑哪儿去了?”
莫迷的感冒已经完全的好了,挽住小兔的手臂,对他特幸福的挑眉一笑,“嘻嘻,小兔在哪儿,我就跑去哪儿了呗。”
看到他那抹故意炫耀的幸福笑容,江瀚真想搬起电视机把他的那张脸砸成拼图,皱起浓眉很不爽的说道:“呃,你今天生病了也不好好的呆在家里,跑去找小兔,是不是你还没有断奶啊?”
闻听此话,莫迷气不打一处来,放开夏小兔的手,一脸气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才没有断奶呢。”
“靠,死狐狸,没断奶的明明是你。”
“呃,我说过,不许叫我死狐狸。”
“呵呵呵,我骗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呃,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马上给我闭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靠,您居然还敢叫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对他这样的称呼。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痒了,想挨揍吧?”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咚~’
‘咚~’
两个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话的话音一落,两人便同一时间的出拳,并且同时的打中对方各有千秋的俊脸。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脸?”莫迷捂住脸部的一个地方,不可思议的叫道。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么?你他妈的不也是打了我的脸吗?”江瀚也捂住自己脸部的一个部位,十分气愤的大喝。
“呃,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夏小兔俏脸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这个时候还不怒斥他们的话,他们两个一定会像前面几次一样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浑身是伤才罢休的。“你们两个一人给我少说一句,谁要是再吵再打,就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手一伸,往门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这个时候,她夏小兔俨然成了一家之主,说一不二,威风严厉至极。
“呵呵呵,小兔,你、你别生气,我们是闹着玩的。”莫迷很会见风使舵,看着她生气的脸蛋,对她挤笑的大声说。
“呵呵呵呵,是的,我们是在开玩笑闹着玩的,呵呵,没有打架。”此时,江瀚的反应也特快,莫迷这样的一说,便立即的笑着附和,边说,还一边抬起手,紧紧的搂住莫迷的肩膀,“呵呵呵呵呵,小兔,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处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吵架打架啊,呵呵呵呵……”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齿,也抬起了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抬手搂紧他的肩膀,并继续的对着夏小兔笑,“呵呵呵,是啊是啊,小兔,我和瀚走的是打是亲骂是爱的路线啦,呵呵……”说时,搂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莫迷这样一来,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吃不消的感觉了。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气比你小。
他腹诽一句,某只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气。
“瀚,你跟我来。”就在莫迷快要撑不住,差点就演砸戏的时候,夏小兔厉声厉色的开口,边说,边往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小兔,我遵命。”听到夏小兔的那句话,又见她往卧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点高兴得手舞足蹈,立马放开莫迷的肩膀,屁颠屁颠的快速跟上。
见状,莫迷的心啊,是一个劲的酸,也赶忙的跟上去,在后急声的说:“小兔,我也要跟你去卧室。”
夏小兔停下脚步,扭头柳眉高蹙的看着跟上来的他,“怎么,你有兴趣听‘政治’课?”
政治课?
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看看江瀚,笑着摇头,“呵呵,绝对没有。”回答完,立马幸灾乐祸的笑着回到大厅……呵呵,死江瀚,进了小兔的卧室,你就等着挨批吧,啊哈哈哈……
政治课?
江瀚紧紧的跟在夏小兔的身后,自然是很清楚的听到了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词语,看看莫迷转身走开的背影,疑惑的问:“小兔,什么政治课啊?”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夏小兔一边说,一边带着他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关门。”
“哦。”江瀚巴不得关上门和她独处,笑着应声,不仅积极的将门关上,还将门反锁了上,谨防莫迷的突然打扰。
“瀚,我问你,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呢?”夏小兔站在卧室洒满夕阳余光的落地窗边,看着江瀚含笑的俊脸,双手抱胸的严肃问道。
“呵呵呵呵,小兔,我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江瀚对上她质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着说。
“你还不承认?”他回答得这般肯定,夏小兔更加的严厉几分。
“呵呵呵,小兔,你要我承认什么?我真的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我指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谎。”此时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迷?”
“他人都跑了,我怎么好好照顾他啊?”听到这个问题,江瀚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了。
“呃,他没有跑之前,你为什么不拿药给他吃呢?”
江瀚挠挠头,满脸懊恼,“小兔,他没有跑之前,我没有来得及给他拿药啊。”
“什么叫没有来得及?”这句话,夏小兔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么可以趁机欺负他,骂他,不拿药给他吃呢?”
“啊?”闻言,江瀚发觉自己冤死了,比那窦娥还要冤上几千几万倍,“小兔,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负他、骂他,不给他药吃啊?呃,小兔,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瀚,你怎么又叫迷死狐狸了?”夏小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小兔,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了吗?”此时,江瀚觉得她夏小兔在偏袒莫迷,心里好不爽,又委屈又难受。
“你们是可以同穿一条内裤(也可以同‘爱’一个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么能给对方这样的乱取外号呢?”夏小兔语重心长的说。
“……”江瀚已经没有心情回嘴了。
“瀚,以后不许这样了,要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和迷和睦相处,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他还是不言不语。
“瀚,你说话啊。”他这般沉默,夏小兔挺懊恼的,“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边耐心的问,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暗沉的俊酷脸庞,“为什么不说话?是我刚才冤枉了你吗?”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江瀚好想这样说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口,“呃~”气恼的恶叹一声,转身就走。
“喂,瀚,你怎么了?”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夏小兔顿时紧张了起来,“我真的冤枉你了吗?你回答我啊?”
江瀚还是没有回答,打开反锁的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后快速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嘭’一声的关上门。
“瀚~瀚~”夏小兔赶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呼唤,“瀚,你开开门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好的说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伤,很生气很生气,不管她在门外怎么敲门,说了怎么样的话,也没有出声,更没有开门。
他这个样子,夏小兔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劝解他了,过了一会,便离开他的卧室门前,朝大厅走去。
莫迷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走了出来,抬手看看腕表,好心情的问:“小兔,你给瀚上的政治课这么快就上完了啊?”
“嗯。”夏小兔点点头,随即坐在他的旁边,很仔细的看着他微微含笑的俊脸,“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我说谎了?”
莫迷愣一秒,立即挤笑的问:“呵呵,小兔,我能跟你说什么慌啊?”
“你说瀚今天欺负你,骂你,不拿药给你吃。”
“呵呵呵,我、我说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确实欺负了我,骂了我,也确实没有拿药给我吃啊。”莫迷脸不红心不跳的坚持这个说法。
呃,他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啊?
这两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小兔真的分不清谁对谁错了,柳眉微皱的想了想,决定不管这件事了,看一会电视,便起身走向厨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晚餐做好后,天基本上已经黑了。
“迷,你去叫瀚出来吃晚饭吧。”夏小兔解开身上的围裙,对正在看财经新闻的莫迷柔声的说。
莫迷专注的看着电视,不情愿的说:“小兔,不用了吧,他饿了,自己会出来吃的。”
他这样说,看来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来吃晚饭,是不可能的了。
夏小兔暗暗叹口气,摇摇头,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间卧室门前,敲着门说:“瀚,出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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