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霉的后金兵只是哼了一声,就被劈倒在了地上。
只见对面那只一个回合就劈倒后金兵的明军,正是“虎子”,他不仅外号中带虎子,打起仗来更是如同老虎一般力大无穷、虎虎生风。
那后金兵身上的镶铁棉甲虽然脱掉,但是他穿在内里的锁子甲,因为是透气的,因此仍旧穿在那后金兵身上,因此他虽然被虎子劈了一刀,伤口却入肉不深,仍有活动反击的能力。
只见他立即从地上爬起,手中举着一把重刀,忍着刺骨的疼痛疯狂的呼喝着向虎子的身侧恶狠狠劈来。
不料他向前冲击的身形却突然一滞,原来是石城军中另一名骑兵挺着一杆骑枪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肚子。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那锋利的枪尖轻易的刺穿了那后金兵身上的锁子甲,随后又如同切豆腐一般刺穿了他柔软的肚子,这一刺力道极大,枪头从他后背处刺穿,直把那件锁子甲刺得顶了起来才停止。
原来,在见到使用箭矢偷袭取得效果之后,张松岩打算充分利用己方的人数优势,他果断下令,以石城军骑兵以两人为一组,每组合力共同对付一个后金兵,刚刚挺枪给予那后金兵最后一击的就是与虎子一组的另一名年轻的军士。
就在虎子一组取得战果之时,骑兵千总张松岩也不甘示弱,他高举手中的朴刀向一个后金长枪兵劈了一刀,那后金兵使用阿虎枪将张松岩的刀架住之后,张松岩又猛然抢上一步,贴近那后金枪兵,右手仍旧用力架着那后金兵的长枪,让他一时伸不出来,左手则是以极快的速度向前一送,只见他左手上不知何时又变戏法一般出现了一柄锋利的匕首,无声无息地刺进这一个后金兵的咽喉。
这后金兵在他旁边向他高举着阿虎枪,正准备反戈一击向张松岩刺去,不料被这匕首刺入咽喉,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张松岩将持刀的左手一收,那后金兵的咽喉内鲜血狂喷,与张松岩一组的另一人也适时的又对着那后金兵补了一刀,只见那后金兵上半身仍保持着双手高举长枪的姿态,身子却轰然倒地。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二人小组的攻击都那么顺利,把总陈英策带领总内一名军士合力攻击一名手持牛尾刀的巴牙喇兵,陈英策同组的那名年轻军士立功心切,想要利用自己手中骑枪的长度优势,将那名巴牙喇兵刺死。
不料那巴牙喇兵早已身经百战,他只是利用灵活的身法躲开了那年轻军士势在必行的一击,随后又猛然向前一步,近了对方的身,随后只是一刀,就割开了那名年轻军士的喉咙。
陈英策在一旁救援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名立功心切的年轻人为他的冒失付出了代价,而可怜可叹的是,他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随后那名巴牙喇兵又借着斩杀一名明军的威势,又举刀向陈英策冲来,那娴熟的手法又快又猛,刀刀直奔要害而来,直把陈英策劈的抬不起头来,只剩下勉强招架之功。
与陈英策同样情形的还有另外两组石城军骑兵,他们面对的或是另一名巴牙喇兵,或是后金兵中那名壮达。
本小。说首--发站>点&~为:塔读小说
这几人搏战经验都较之普通后金兵步甲、马甲丰富,单打独斗能力更远在石城军一般军士之上,面对他们的两组人也都与陈英策一组情况无二,组中一名军士中了招,或是当场死去,或是重伤失去了战斗力,战斗小组中的另一人则是勉强招架敌人的攻势,稍有不慎就会身死当场。
那个姓赵的老兵,是这张松岩这一行十五人中,少有的两个手持双手长刀而没有持盾牌之人,只见他那柄双手长刀,刀身厚实,刀刃锋利。
只见他抓住面前那名刚行过禽兽之事,还着上身的后金兵正与组中另一名军士搏战之际,果断的使用手中的长刀横劈而过,竟将那个后金兵横砍为两断。
那后金兵感觉腰间一痛,下意识的知道是自己身后那名中年老兵在身后攻击了自己,他正准备忍着痛挥刀反击之时,却突然现,自己的上身己经远离下身,带着一股血雨,双手仍是举着重剑,但是上身已经止不住的往地下摔去。
那名姓赵的老兵只见那后金兵体内一团团绿油油的模糊东西从他体内流了出来,仔细一看却是那后金兵的肠子。
那后金兵此时才感觉难以形容的痛楚涌上心头,他看着自己半截身子,不似人声的嚎叫起来。
那赵姓老兵竟然用出了一招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