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然后,他笑了,霸道的,得意的,更格外的宠溺,点头说,
“嗯,是我。”
那晚他弓着腰暗搓搓的躲在杨树下,偷瞄了好久,一直等到她歪着脑袋靠在墓碑上睡着了,他才敢过去,紧挨着她坐下。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动作比电影二倍慢度还要轻缓,才把小姑娘裹进了怀里。
其实后半夜的时候就开始淅淅沥沥下小雨了,他又风风火火的冲下山去车里拿了雨伞,然后飞奔折回。
那天,整整一夜,他都没有阖眼睛。
一直到清晨,撑着雨伞的胳膊都麻木僵了。
他冷沉着眸看了她一整夜,看着她白白净净的精致小脸,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等察觉到怀里人鼻子哼哼大有睡醒的迹象的时候,心下一慌,一把推开,扔下雨伞就撒腿一溜烟儿跑了,又蹲在老杨树旮沓角够着脖子眼巴巴的瞄。
突然,冷不丁的嘴角一抽,爆了句粗口,
“靠!”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偷~窥~狂啊!→_→
……
水芙哭了,泪如雨下。
【是我】,这两个字,仿佛在她心尖最柔软最稚嫩的那一处埋下雷,“轰”的一声,点燃引爆了!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彻底的,坍塌,妥协,沉陷。
原来,这五年,他一直陪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