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滴没剩。

“咳咳……”乔初见又连咳了好几声，沙沙哑哑的。

上官域轻轻的拍顺着她的后背，他眉角微蹙，拢着心疼的神色不算好看，

“还很难受？”

……

乔初见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珠微微眯了起来。

“pia”，忽然扬起胳膊拍他脸上去了，又轻轻的捏了捏，含糊不清的呢喃，

“这梦怎么这么真……”

上官域不禁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这迷糊劲儿敢情是还没酒醒，又伸手将她拍自己脸上的细手纳入手心，放在唇边亲了亲。

“怎么喝这么多？”说话间，他低醇的音色更不由软了下去。

乔初见眨了下眼睛，眸底蕴着的水光一片碎闪，喉咙里轻轻的哽咽一声，这才应着，

“嗯，难受。”

说话间，她的额头抵上了他的下颚，迷糊的蹭了己蹭，透着几分娇憨撒泼的意思。

她这样的一面，他是极少看到的。

……

倏地，上官域早就柔软得不像话的心口顿时酥酥软软的陷了下去，简直，一塌糊涂。

“哪里难受了？”他环抱在她腰际的手臂更收紧了，眼角眉梢都是怜惜之色。

乔初见愣住了半晌，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似乎在脑袋里思考他刚刚的提问。

好一会儿，她带着他那只牵握着自己的大手一起盖在自己胸前心口的位置，轻声道，

“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