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一定找到你，一定先爱上你……”

季亦诺哭了，“好。”

“那时候，我一定死缠烂打，和你在街头拥吻，在晴天散步，在雨天唱歌，你只管做我的耀眼公主。”

“你说的。”

“一定说话算话。”

“嗯……”季亦诺感觉得到，身体的温度到了濒界点了，他的身体更已经低于了32摄氏度，四肢都开始缓缓僵硬顿滞，可他还在坚持着，就因为她说，不准让他睡着，他那么艰难的撑熬着。

……

“小诺。”他又叫她一声。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苏言很艰难的睁眼，几乎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却也只能够睁开一条细细的细缝。

漆黑里，看见她一双涟涟氤氲的眸眼，也轻轻的翩扇着，碎碎的薄光流淌。

“我好像总是惹你哭，都没有让你开心过。”他的嘴巴甚至都已经无力得张不开，几乎只是嘴角在轻轻的嚅动，声音听得越来越模糊。

季亦诺霸道的反驳着他的话，“没有啊，你都不知道，每次我想到喜欢你的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开心得不得了。”

“我也是。”苏言笑，笑得心酸，更加难过，他又问她，“冷不冷。”

“冷。”好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冻坏了。

苏言已经被冻僵的胳膊根本不听使唤，完全凭着人的本能的去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