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浴室里脱得光溜溜的洗澡。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更熟练一些了,然而苏言抱着季亦诺从薄雾缭绕的玻璃门里出来的时候,依然双颊酡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不断的往下滑落。
……
又替她身子的伤口涂抹药膏,把萧叔叔交代的药冲好了喂给她喝,两人这才歇躺上床。
“睡觉吗?”苏言问。
季亦诺蹭着脑袋直摆,一双水涟涟的眸子瞪得老大,精神矍铄的样子,“不困。”
苏言点点头,以为她是下午睡得多了,“那爹地给你念故事,想听吗?”
“想!”她雄赳赳的咧嘴笑答。
他伸手拿过床头摆着的一本童话故事书,这是上午去市买菜的时候一起买的。
安静的房间里,男人干净如清涧般的声线响起来,特别纯正标准的英文音。
季亦诺埋在他的胸口上,就像八爪鱼似的细胳膊细腿的绕在他身上,粉嫩嫩的嘴角还扬着大大的笑。
……
骤然,季亦诺肩膀猛地一颤,脑袋里突然涌上一阵钝疼,就像是后脑勺被谁给狠狠砸了一闷棍似的,然后又化作一股很尖锐的刺疼,仿佛有千万根银针在同时扎刺着头皮,耳蜗里猝的响起一声尖鸣,几乎要把耳膜给震破……眼前清楚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就像是突然破碎的画面,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块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