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有一天,你对景倾歌做了同样的事情,甚至,更可怕,更残忍……”
时暝嘲讽的笑声从喉咙里厮磨着渗透出来,就像是在磨刀纸上划过了似的,听上去只觉得头皮阵阵麻,“季亦承,那你又该怎么办呢?”
“不可能的事情,你废话可真多。”季亦承说。
“呵呵……”时暝笑得更幽冷了,“季亦承是不可能,但是,ten可能。”
……
倏地,季亦承眸色骤沉了,又想到上一次他狂的时候,几乎要掐死了她,浑身戾气猛然狂掠。
时暝似乎看出了季亦承的心思,更刺激说,“或者,ten会杀了景倾歌也不一定。”
季亦承嘴角勾动,“那我先杀了你。”
“砰砰砰……”
一阵肆乱的枪声,两个人都举着枪对准对方射击,弹壳溅落出金属的轻撞声,时暝迅转身,扭头朝书房落地窗冲过去,准备从阳台上跳下去。
却在快冲出去的时候,死死刹住了脚。
一道妖精乱颤的邪笑声从半空中洒下来,那叫一个无限风骚,吹了一声口哨说,
“哎哟哟,丧家犬,你这是打算落荒而逃了咩~~~?”
阳台外的栏杆上,玄非翘着一条腿侧坐着,狭眸一挑,黑葡萄般的眸子仿佛笑得万种风情,肩膀上还扛着一架机关枪,故意又“突突突”的模拟了下机枪扫射的声音。
……
听得时暝喉咙紧,甚至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有着更恐怖的杀戮之气。
玄非又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