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咬牙,憋笑,垂眸,小脸白,再不说话,看上去就像是气极了脸要杀人的反应。
时暝坐在中间被骗得一愣一愣的,举杯和季亦承碰了一下,一脸惬意道,
“ten,要是季亦承变回来了,你说,我要怎么做?”
“他要是知道都自己做了什么,不会再一次疯吗?”
“呵呵……”时暝冷森森的笑,鄙夷至极。
听得景倾歌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忍住一脚狠狠踩瘪在这男人脸上的冲动,默默去夹摆在她面前的香草虾仁。
却不料,一双银质筷子从对面也伸了过来,在空气里相遇,出清脆的砰响。
餐桌上的三个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季亦承已经冷冷收回去了,波澜不惊,景倾歌还僵硬着胳膊悬在半空中,半晌,指尖一颤,筷子几乎都要握不住,抿住的唇角呐呐呢喃,
“季亦承都会帮我剥虾仁的,呵呵……”
说着,还自嘲的笑了两声,谁不会冷笑啊!
这演技开挂的小夫妻俩啊!
……
一顿诡异的午餐就这样惊心动魄的吃完了。
景倾歌提出要去外面草坪上晒太阳,其实她是不想待在那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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