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一愣,应声转眸,看见已经从房门口走进来的男人,显然是运动过后洗过澡了。
一袭银黑色西装,梳得一丝不苟的墨色碎,袖扣上镶嵌的那颗金色宝石甚至都媲美不了男人那一双金色眼眸,冰冷的直射过来。
……
“听说你一醒来就急着要见我?”时暝走过来,带笑的语气故意说得暧昧。
景倾歌脸色难看,明明还没吃早餐,怎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季亦承呢?!”她是着急问他季亦承的情况。
时暝一眼就瞥见了景倾歌手腕上包着的白纱布,也仅仅是一眼掠过,眸子里笑意更冷,
“果然真的很着急。”
景倾歌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心口更涌上一阵坠坠的不安,一窝一窝的。
“季亦承真的找去爱尔兰海上了吗?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这里是哪里,你又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今天几号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瞳眸一阵骤缩,呐呐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时暝笑,鼻子里轻嗤一声,“景倾歌,我会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
景倾歌喉咙噎了下,旋即,也缓缓地笑了,有些褪红的唇角扬起来,甚至比他还要冷谑,甚至还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我痛苦,让季亦承痛苦,你若不告诉我,又怎么能折磨到我呢?”她明眸湛然,一字一字说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