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时暝冷笑声犀利,“那景倾歌呢?”
猛地,季亦承狠狠一震,浑身的血液倒流,猩红的眸子怒火燃烧,
“时暝,你t//d敢动她,我杀了你!!”
时暝却丝毫不惧季亦承的威胁,反倒语调更加慵懒散漫了,
“不对啊,季亦承,这话应该对你自己说,难道你没有差点儿杀了景倾歌吗?”
季亦承心口一窒,仿佛一瞬间被人死死锁住了喉咙,瞪大的瞳孔里布满了惊恐,玄非说,三天前他狂的那晚,差点把倾歌从窗户丢下楼去,还有她脖颈间那道青紫的淤痕,他几乎失手掐死了她……
“看样子,我说对了。”电话里,时暝低魅的笑声倏地响起,更透着嘲讽,讥诮,“季亦承,还记得三天前晚上我给你电话里说过的吗?”
季亦承浑身冷颤,宛如心口死死插进了一把淬毒的利剑,耳边不断的响着一个名字,重复,盘旋……
“最后我一定会让你尝到失败者的滋味,一直到死,都死不瞑目!”猛地,电话挂断了,就像是突然卡掉了的磁带,磁盘却还在转动。
寡凉的月色下,男人一袭冷鸷,僵硬的脊背挺直,一动不动,就好像突然定住了似的,煞白的脸色越惨淡。
眼前,不断的浮闪着他狂的那晚,他走去洗手间,看着玻璃镜,猛地,一记冷拳死死的砸响了镜子里的自己,瞬间,那张如死神般的可怕脸颊四分五裂,随着破碎的镜片分裂成无数个,沾染着拳头上的血迹。
却越狰狞,惊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