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看向餐桌的一角。
玄非正一口玉米浓汤往嘴里喂,陡然唇角一颤,瞬间脑袋摆成拨浪鼓了,一口狠狠噎下去说,
“我不去!”
“你不去谁去?”玄煜问。
“随便你们谁去!”玄非把脸埋在汤碗里游泳,“这几天承哥哥见着我就一副要把我揍成扫把帚丢角落里的表情,我去不是找死吗?绝对不去!”
“那我们就把你撕碎成拖把布挂晾衣绳儿上!”一群人笑得很阴森,很恐怖。
玄非又小老太太瘪着嘴嚎了,兰花指一翘,“你们净欺负人!”
“快去!”集体一喝,玄非一抹脖子,“蹬蹬蹬”一路奔上楼梯了。
……
偌大的卧室里,天花板上烛台式的水晶雕花吊灯轻轻散落着浅光,空气里还飘浮着浓而不郁的花香,原来是床头花瓶里插满了红色玫瑰。
季亦承坐在床边,牵着她的手,微微粗糙的指腹轻轻的在她掌心里细摩着,膝盖上摊着平板电脑,正好就停在她在大教堂广场上迎着彩虹泡泡追逐的时候抓拍的照片。
倏尔,他手掌一扬,落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
她的脸色已经没有那么糟糕了,柔光里还透着一层薄薄的淡红,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等带着她的王子落下深情一吻,然后睁眼醒来。
小坏蛋,不要睡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