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衣裳敞着,倒是任她施为了。
被毛笔尖拂过覃头,温客行暗叫不妙,可他如今不好贸然出手相抗,万一伤着阿絮可如何是好,只能绷紧了身子。
他一向经不起阿絮主动撩拨的,x1着r儿那物便能y挺起来,被阿絮拿着毛笔玩更是觉得涨得厉害,想是夏季上火,要把名为阿絮的清凉汤羹吃进了腹才能压一压。
他一边想着一边翻了身,一扑一按就把周子舒压住了,一双腿还要踢他,他只能双手去按她两条大腿,下巴搁在r峰之间,作出讨饶神情。
“太涨了,还痒……”他喉咙里溢出一点可怜的轻哼声。
“这样说来,是受不住了?”
听阿絮这揶揄语气,温客行就知道,定是哪一回叫她在床上说了受不住这样的话,阿絮现在要讨回来。
只是要具T到哪一回,温客行也无从推断,如果没有旁的事,他恨不得弄到阿絮通T泛红sU软才好。
天窗琐事缠身案牍劳形,都不知道阿絮是如何撑下来,若能叫她放松二三时辰,在温客行想来也是桩美事。
更不必说q1NgyU未褪的阿絮、主动求欢的阿絮……他在床榻上见过她诸般模样,那是他温客行得以独享的样子。
“一向是受不住的,”温客行拿脸蹭了蹭r峰,“一进去就仿佛……阿絮身上才是我的归处。”
他又深深嗅了一口,周子舒被温客行说得没脾气了,腰肢都软下来,被温客行趁机分了腿,先T1aN腿根,又往腿心T1aN,再来是x口和花蒂,他下巴上淌的不知道是涎水还是……
若是吹了灯行房便也罢了,周子舒一时兴起要拿毛笔弄温客行玩,当然是要点着灯瞧他的,现下手边也没有趁手的小东西可以把烛火熄了,她可不敢垂眸细瞧温客行在做什么……
她久未被如此侍弄,温客行舌头方cHa入便被喷了一嘴,汁水溅到他面上,温客行却不慌不忙又把舌尖往里推了推。
絮娘这是想他了,温客行都用不着周子舒明说,身子颤成这样,一双腿还夹着他,也不来推他,呼x1急促得很,只差……
温客行伸出手去,对着花蒂一捏一拧,没用多少力,周子舒却已经绵而媚地“啊”了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她脚后跟在温客行背上砸了一下。她是用了两分力的,温客行受了痛,面上的笑意不减反增。
阿絮不喜SHeNY1N,受了伤也不吭一声,到了床上也一样,会叫出声无非两种情况,一是舒爽已极遏制不住,二是得了趣之后特意叫给他听的,无论哪种都能让温客行的心情瞬间好上十倍。
他双手去r0Un1E周子舒的Tr0U,把她的腰和T架高了一点,舌头cH0U离x口时有晶亮而粘稠的水Ye滚落下来。
温客行思绪一瞬间有点游移,他想到自己偶然间在青崖山下吃过的一种桃子,只是咬开一点皮,就那么一x1,口腔里便充盈着清甜的汁水。
桃子已然是熟得不能再熟,温客行开口时声音亦是带着q1NgyU:“阿絮,可否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