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取了棉布先帮温客行擦洗,想叫他先回去睡,却被温客行按着拿手指仔细洗了一遍里面,热水涌进xr0U之中又不受控地吐出来,她只能软在温客行怀里,身T不住地迎合他。
回了床上,周子舒也依旧抱着温客行的手臂。
“这下肯睡了吧?”她问了温客行一句。
时间太短,没叫她这小郎君出JiNg,周子舒还不知怎么应对,万一温客行需索无度呢?
按温客行的一贯表现还真不好说,好在温客行乖乖往她怀里埋了,吮吻了一番两边rUfanG,便抱着周子舒,手上还记得帮她r0u腰。
外头的雨声听着都动人了许多。
“身子不舒服还不肯早些睡,是谁惯得你这样。”周子舒拿手指戳了戳温客行的肩骨。
她此时也倦了,虽然没做尽兴,身T里有火被g出来,不知怎样才能熄灭。
温客行惦记着要为阿絮把新裁的那身芙蓉花裙子自衣箱里找出来,天sE熹微时便睁了眼,发现阿絮什么都没穿地贴着他,一双腿夹着他的大腿,无意识地磨蹭着。
温客行只消一听呼x1便知道枕边人没醒,清醒的阿絮约0会按倒他捋y了yAn物再翻身骑上来,不似这般缠磨——可朦胧间求欢的阿絮让温客行一下子兴奋极了。
他从前在鬼谷时吃食不JiNg,三餐都未必及时,倒是不显,到了晋州后有絮娘调养着,每日晨间自己身下之物都会挺立上一二刻,甚至有时会被挺立弄醒。
温客行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絮娘yu念太深之故,直到寻得医书方知尚属正常。
较之寻常男子却也是过于频繁。
这大约也不能怪他,阿絮这样美味,寻常人又如何能知呢?
阿絮也不是每日都能回来,若有几日不归,他便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他大都以甄衍的身份出现,T1aN弄着大师姐,出的JiNg都打Sh了师姐的裙摆,却不敢叫师姐知道。
梦醒之后一切烟消云散,却唯独JiNg水是真的遗在亵K之上。
他亦不知该从何说起,他身边这个鲜活的絮娘,b他此生吃过的糖水加在一起都要甜美,更是b梦里的师姐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温客行实在难耐,分开阿絮双腿便压了进去,却一下T会到其中滞涩,好在进得不深,没伤着阿絮。
温客行退了出来,两指把玩着花蒂,舌尖也在xr上T1aN弄,直x1得阿絮都蜷缩起来,方并拢二指对花x进行戳刺。
他身量高大,手指生得也b一般人长,一下下能戳到软r0U上,弄得喘息SHeNY1N之声不绝于耳。
阿絮素来自持,唯有此时温客行方能凭着她的SHeNY1N来变换进攻的角度;xr0U缠着他的手指,yYe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他掌心里很快就积聚了一捧,温客行没忍住T1aN了一口。
他觉得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