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此刻确实一点管秦九霄的心思也没有了,她扶着温客行回房,问他还能不能沐浴,得知温客行只是头沉不是头痛才略略松一口气,帮温客行梳了个不勒头皮的高髻,又吩咐厨房找两只J来吊汤,做一碗浓浓的J丝粥来。
等温客行沐浴完出来,薄荷水已经准备好了,周子舒帮他拨开沾Sh了的散发,取了白布巾垫着,帮温客行r0u颈子。
“若是还不好受,便到榻上去,医书上说要以热针扎阿是x,可我从未背过这一x位……”她面上难得露出点无措来,若非温客行实在不舒服,倒实在是想抱着她好好哄一哄。
“阿是x是天应x,其以痛为腧,是要在患处附近寻痛点取x……”
周子舒听他说疼,立刻打消了针灸的念头,把他抱到床上,取软枕垫在温客行肩膀底下。
“你且歇一歇,我陪着你,只是别睡过去了,不然晚间休息不好,又要头疼的。”
周子舒说是有事要吩咐手下人,离开了一阵子,回来时带了J丝粥,配了一点酱瓜,特意做了不咸的,免得温客行吃起来难受。
周子舒自己吃的是J汤烫饭,更像蜀地的做法,她把上面的香料全部舀起来倒到另一个空碗里,温客行发现她除了Jr0U和饭之外,什么也没碰。
“是……不合口吗?”
周子舒抬头看了温客行一眼,摇了摇头:“吃是吃得惯,只是忘记叫厨娘把花椒撇出去了。”
温客行很快便注意到那碟子酱瓜,周子舒挟了一点尝了,便再也没碰过第二次。
他们阿絮似乎……有些挑食呢。
难得一个没有庶务的夜晚,周子舒用过饭便打算陪着温客行早早歇下,晋州的夜里因着下了雨而显得十分喧嚣,蓬莱居四周有种树,雨打在树上的声音叫人不得安宁,总之温客行睡不太着,他翻来覆去的,突然就被抱住了。
“不舒服?”周子舒拿手覆在温客行额头上。
“不是,担心明日不是个好天气。”
“唔……晋州每年不管下多大的雨,到端午那日都是晴的,”周子舒把温客行的头按进自己怀里,“你这样怕吵,就不去凑赛龙舟的热闹了,我带你找几间铺子吃东西可好?”
温客行贪婪地呼x1着周子舒身上的香气,他虽喜欢看热闹,但能跟阿絮一块儿自然更好。
他二人用了晚饭就歇下了,也不知是不是还不到温客行平时睡觉的时辰,总之周子舒贴着他更叫他心头有火一直烧到喉口。
便只能寻些甘霖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