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累了就睡吧,有我呢。”温客行声音低沉且温柔,周子舒一边想着这人怎么哄她睡觉却不拔出去,一边被突然变重的力道弄得叫出声来,她搂着温客行的脖子喘息着,意识逐渐模糊,不过小一刻钟的时间便趴在温客行身上睡着了。
温客行退了出来,先用唇舌去x1周子舒甬道里头的JiNg水,除了JiNg水外还有些Sh黏的白Ye,温客行双指并拢在yAn物上探了一点来看,自己yAn物乃至附近的毛发上都沾着这些东西。
他们阿絮的水Ye可真多。
温客行一边想着一边把周子舒抱去清洗,中间周子舒醒了几回,看见是他也没言语,重又昏睡过去。
温客行把周子舒抱回床上的时候特地搭了个脉,感觉脉象已经平稳有力多了、想是药力都化开了,才从背后把人整个拥进怀里,又先盖了一层棉布、再盖上毯子,就这么ch11u0地贴着睡去了。
他竟然从照顾阿絮这样的事当中得到了一丝从未感受过的安宁。
周子舒睡得有些沉,温客行把她抱在怀里,叫她枕着自己的臂弯,另一边手轻轻地拍着她后背。
他还记得他母亲这样哄他入睡,在他记忆里,被搂在怀里拍背确实能睡得好些。
在遇见阿絮之前,温客行有许多年没睡过好觉了,他编的话除却自己是岳凤儿的侄子之外全是假的,他的来处说是地狱也不为过。
他很清楚和这样的nV子相处,坦诚才是上策,可他不想叫阿絮知道他的来处与过往,这只会让事况变得不可收拾。
周子舒是被一阵箫声唤醒的,她还以为温客行会用掀被子之类的方式叫她,没想到对方吹箫很有两分模样。
“有错音,你心不静。”周子舒等温客行吹完一段才起身,温客行连忙过来扶住她,把中衣替她披上,衣带打了结。
周子舒的目光从温客行放在她枕边的箫移到温客行的脸上,对方打结的样子很认真,披着一层nGdaNG子的皮,却不知nGdaNG子不该这般专注。
“曲有误,周郎顾。”温客行抖开官服放在床边,“阿絮这不就多看我几眼了?”
“谁是你的周郎。”周子舒没好气地接了一句。
她不习惯在床上穿衣服,但有温客行伺候着倒也还好,披了衣裳,床边有温客行准备的软底绣鞋,真让周子舒生出点感慨来。
桌上的茶水是刚好能入口的温热,取了一点茶饼凿开加水与茉莉同泡成清茶,不是时兴的做法,胜在顺口,早上喝一点也能提神;纸包里是玫瑰sU饼和绿豆sU饼,带着当差间隙可以吃,玫瑰sU饼晋州罕有,周子舒只是提过从前吃过,指不定温客行是去何处先寻得了玫瑰酱,又叫人做成sU饼。
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温客行也从来没提过这些东西都要如何准备,周子舒思虑再三,把白衣剑缠于腰上,走之前还是过去抱了温客行一下。
“若无要紧事,我今夜会回来陪你。”
要做表面功夫容易,衙门里多的是这样的人,能似这般处处JiNg心却是极难。
只是外头已经有人来催,周子舒简单把长发梳成一束又戴了冠就出发了,想着晚上回来再与温客行分说,走之前没忘记把纸包塞进怀里。
周子舒进了殿就看到上首晋王不悦的表情。晋王一挥手叫来几个侍nV让她们把周子舒带下去重新梳头,弄了个规整的发髻,又换了广袖的裙子。
这是要把赫连琪的事当家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