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郎……饶了我……公务在身……”周子舒急得去推他,说话都不成句了,原先根本不会喊的“温郎”都叫了出口。她一句温郎倒是让温客行退出来了些,可yaNju刚一cH0U出到x口她身下就溢出一大GU水泽,伴着与周子舒平日略带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同的娇媚,打Sh了垫着的被褥和温客行的衣裳下摆。
温客行从未见过这等阵仗,见周子舒浑身都在颤,他也顾不得自己了,把人搂在怀里小心顺气,一边顺一边亲吻,直到周子舒慢慢平静下来为止。
“你耽搁我杀人了。”周子舒枕在温客行臂弯里,凑上去亲了亲温客行的下巴,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下腹却时不时仍在cH0U搐。
温客行垂眸去看她,只知周子舒现在没生气,旁的却看不出什么。
周子舒却捉了他一只手来,选了根指头按在自己花核上轻轻r0u着,喘息时深时浅,因着离温客行耳朵近,一声声听得极清楚。
“阿絮……”温客行本想解释,被周子舒看了一眼登时没了声音,一双含情脉脉的水眸,眼角还有红痕,分明是尽极了欢愉才会有的模样。
“不是要怪你,我自是知道药力没化开便走不了,只是现下你或许也是有数的,我未必能在你房中过夜,若有公务或许立刻就要走,无论你我在做什么。”她把温客行放在她花核上那只手捏得更紧了一点,“你要想好了。”
温客行心想他有什么想不好的,只是眼下这景况他就是同阿絮说了他心许阿絮,对方也不会信。
他的人生已经太多年不曾出现喜欢这个字眼了,不同于孩提时的草蚱蜢或者风筝,阿絮更像一个绮梦一样,牢牢地笼住了他,却并非他能够据为己有的。
哪天梦醒了,只怕是露水无痕。
“阿絮,晋王当真用人用得如此狠吗?”温客行用手肘撑起了身T,把周子舒揽到怀里帮她暖着。
“区区河东他又怎会放在眼里。”周子舒笑了一下,“但b起长安洛yAn,谁都不能否认晋州反而是太平的那一处。”
望月河上那些姑娘往往妆扮得夸张富丽,晋州街头略有些身份的姑娘公子也是,恨不得臂上缠金腰间遍玉,愈是如此,周子舒愈能感觉到这江山是到了风雨飘摇之际。
靠着财力维系着一丝世家T面,仿佛这样就能俯瞰平民。
然而那些下令屠城的、或者说根本约束不了麾下嗜血yUwaNg的将领,岂会管手起刀落之时被杀者的身份呢?
她从昆州到晋州来时,晋州还未有今日之太平,多是长安与洛yAn来的流民,又有京兆诸家托了七拐八弯的关系到河东避祸,彼时叛军攻入长安四处掳掠,较百年前的胡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也不该叫胡乱。周子舒是沙陀人,只不过受过汉化教育,晋州城中诸新贵大都是如此,朝廷为了稳定西北边防赐了晋王世袭王位,当初想来也是看在老晋王昏聩且无野心才未曾设立河东节度使加以制衡。
但她姨父过世后,如今晋州是她表兄治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