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完了膳食,温客行又端过来一碗红枣甜羹非要她喝,说是补气血的,周子舒拒了一回,见温客行坚持,不yu同他计较什麽了。
看在那碗面的分上。
晚上当然是留了下来,温客行掌了灯,被她叫到床榻上当人r0U垫子使唤。周子舒喜欢趴着看书,可她现在身上有伤,时不时还会疼痛,再用手肘撑着身T就太费劲了,索X把书放在温客行枕上,人也趴在温客行身上。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x就把温客行的脸埋得严严实实。
她是意识不到自己这般对温客行杀伤力巨大的,还T贴地让温客行如果喘不过气来一定要说,温客行确实是喘不过气,却不是被闷的。
谁从天而降三千两h金能喘得上气啊!
难为温客行没流鼻血,还留了点理智问周子舒,先时猜了那麽多字,哪个是对的?
「柳絮的絮。」周子舒翻过一页书,语气淡淡的,「一个字都没猜对,温公子是怎麽想的,我一个姑娘,岂能叫旭日的旭?」
温客行一怔,这样刚y的一个美人,起得却是这样轻飘飘的一个名字。
「寝共织成被,絮用同功绵。」温客行想了想自己背过的诗,带絮的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
这句出自《合欢诗》,前句是:我情与子合,犹如影追身。
周子舒显是知道出处的,上身往下压了压,调整了姿势,rr0U隔着裙头的刺绣在温客行脸上蹭过。
「别在我面前念这些酸诗,听你念诗我头疼。」
她说自己头疼,温客行自是不敢怠慢的,手忙脚乱去按她太yAnx,又怕弄乱了发髻,又怕挡到她看书,最後周子舒不耐烦了,拔了发冠骑到温客行身上,分开腿有些不舒服,眉心便是一蹙。
「我帮阿絮看一看,补些药?」温客行试探X地去看身上的人。
他又不是那种禁慾的人,何况被贴了一个多时辰,只是周子舒现在又有内伤又有外伤的,他是在是不忍趁人之危。
周子舒低低「嗯」了一声便去解裙子,她似乎意识不到温客行掀了裙子便能查看伤处,把自己脱光了用被子遮住,只叫温客行探手指进去时小心点。
温客行不由得苦笑,明明是这大胆的絮娘子自己折腾出来的事情,却连带着他快要憋坏了。
周子舒随着温客行的手指进出逐渐喘息了起来,却又盯着他警告他不许有坏心思,温客行直呼冤枉,周子舒方肯把腿分得更开一点。
夜里她是抱着温客行睡的,左右这人也不敢做什麽,抱着就抱着了,温客行还挺暖和,周子舒没多想就睡着了,休息得还不错。
夜里好像是惊醒了一回,温客行立刻爬起来给她输内力调息,周子舒运完功又躺回温客行怀里,心下觉得有个识情解意的男人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