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孟反瞠目结舌，“尔即为天道？然天道为何？勿再言不可理解，试将之解释于我。”

少女温言解释：“所谓天道，即因众生存而生，众生灭则天道亦亡。待新众生诞生，新天道将随之降临。”

面对孟反难以理解之疑惑，少女又道：“此非尔所宜解者。姑用尔所熟知，将万象视作计算机硬盘，而我即操作系统。”

“原来如此。”孟反恍然大悟，追问：“依此，尔当更胜诸多神仙？”

少女淡漠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我眼中，即身处神界之天帝，与尘寰芸芸一草一木无异。尔欲谓我较神仙尤胜耶，亦不无道理，盖神界之主，不过天道之从者耳。”

“如此威能？”孟反赞叹不已，“然则，彼系统果为尔所创乎？”

“正是。”少女颔首，“其使命在于觅得宿主，转变世间悲剧。遂赋予尔考验，观尔是否有逆转天命之力。”

“为何？”孟反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不解，“你先前不是说，你的能力甚至超越神仙吗？改变那些悲剧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吧？”

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对我来说，改变一切只需一个念头。但是，我为什么要去改变呢？”

孟反支吾着，一头雾水，完搞不懂少女的用意。

少女淡然解释：“刚才已经说过，天地并不对人有怜悯之心，它将万物视如草芥。试想，如果一株小草即将被羊吃掉，你会为此阻止羊的行动吗？”

孟反喃喃低语：“那有什么相似之处，完不可比较。”

少女笑容依旧：“这只是个比方而已，我是天道。你要理解，天道毫不留情，应对万物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