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纨纨眯着眼睛盯着他,然后默默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直接疼的蒲潼哎呀咧嘴。
不远处的魏铭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年轻真好。
余纨纨会这样可不是因为她小心眼,而是有点吃醋了。
她并不是吃那群樱花小迷妹的醋,而是丁苓泠……
刚才这家伙问了魏铭峰医生有关的事,他们认识的瘫痪人士不多,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帮苓泠问的。
她不知道蒲潼和丁苓泠父亲聊过的事,难免会有些多想。
“你就这么怕我被抢走吗?”蒲潼咬着牙笑道,“放心,除了你这个眼瞎的,没人能看得上我。”
“我呸!”
余纨纨收回小手,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
一想到他在担心别的女人,她就有些不平衡……
蒲潼无奈,当即把丁苓泠的情况简单给她介绍了一下。
丁玉涛是山区支教的时候和村里的姑娘好上的,然后便有了丁苓泠的诞生。
可惜身为父亲的他并不知道,转回城里的学校后,丁玉涛也忘记了这段露水情缘。
虽然他一直都蒙在鼓里,但这也无法掩盖他抛弃了这对母女的事实。就像丁玉涛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个畜生……
母亲未婚先孕,蒲潼没办法想象在那种落后传统的乡村里,丁苓泠的出生遭受了多少白眼和非议。
当时还在襁褓的她里就被三大姑八大姨指着骂孽种,被同龄孩子取笑成野孩子时,年幼的女孩又该是各种心情呢?
她会不会去想,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自己却没有呢?她哭的时候会不会一个人哭累了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