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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月知道周敏凤是故意把这些话说给她听的,她轻飘飘撇了周敏凤一眼:“你妹这么优秀,这么有文化,你儿子考试怎么才考了八分?她平时没给你儿子补课么?”
福福学习成绩差,是家属院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每次福福考试成绩出来,周敏凤脸色就得黑上一两天。
被戳伤疤,周敏凤一噎,瞪着乔婉月反驳:“小学成绩能代表啥?他现在年纪还小,正是贪玩的年纪,初中才能看出实力呢,福福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
乔婉月弯腰拔掉煤炉下面的布团,换了个新煤球,慢悠悠的回周敏凤一句:“哪个中学收八分的学生?”
这年代可不是人人都有学上的23世纪,学习成绩不好,中学根本不接受,会拉低人家学习整体分数,有的学校甚至会强制要求学生留级,福福都11岁了,才上二年级,就是因为之前留级了。
周敏凤气的脸都绿了,余春梅见她吃瘪,暗暗幸灾乐祸,她跟周敏凤表上关系好,平时聊天比较多,经常听到周敏凤炫耀妹妹,都听腻味了。
不就是一个幼儿园老师吗?显摆啥呀?
今天毕竟是杨晚霞家办喜事儿,余春梅不想给人家找晦气,她岔开话题道:“老周的事儿跟晚霞家的事儿赶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他今儿个会不会下来吃席。”
周敏凤心里正气着呢,拉着破鞋脸嘲讽道:“治病的钱都拿不来,还有闲钱吃席啊?”
乔婉月没继续听两人后面的话,她把茶壶放在煤炉上之后出了厨房,回屋后,写了张药方装在口袋里,等了几分钟,算着时间水该开了,去到厨房,才发现茶壶都没冒热气,连点动静都没有。
乔婉月纳闷,烧了这么久,就算没烧开,也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走到茶壶边摸了一下,竟然还是冰冷的,明显不对劲。
提起茶壶一看,乔婉月顿时冷笑一声,炉子里都是水,明显是她刚才离开后,有人故意将水倒进煤炉里把炉火浇灭了,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谁干的,茶壶盖也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她之前明明把茶壶盖,盖严实了的。
掀开盖子瞧了眼,差点作呕,乔婉月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周敏凤的行为刺激到了她体内的反骨,拎着茶壶直接走向周敏凤。
周敏凤一直注意着乔婉月动静,见她走过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警惕的问道:“你想干啥?”
“你不是喜欢吐痰么?让你好好尝尝痰水的味道。”
乔婉月打开周敏凤家里的水壶,二话不多说,直接将水壶里的水部倒给周敏凤水壶里,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
对待恶人,就得比她还要恶,乔婉月冷冰冰的警告她:“你下次再敢做这样恶心的事情,我就把这粪水灌你嘴巴里。”
周敏凤没想到乔婉月竟然敢跟她对着干,嚎了一嗓子就想去打乔婉月,却被余春梅眼疾手快的拉住:“今天是晚霞家办喜事儿,有啥矛盾今天也得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