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晋则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甚至抬头的时候,还飞快的看了沈安秀一眼。
而沈安秀见他看了自己一下,脸竟然也莫名的红了起来。
接下来的路程中,气氛则有些尴尬。沈安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能看庄晋一看到他,脸就莫名的红了。
甚至在心里骂自己,胡思乱想。
后面的路上,则多数是沈安安在说话,庄晋则是问什么就说什么,沈安安不问,他也不说话。沈安秀则比来的时候沉默了一些。
似乎感觉到姐姐的异样,沈安安有些好奇的看了姐姐一眼,还以为她那里不舒服了。
快到家的时候,沈安安甚至还特意问了她一下,“姐你没事吧。”
沈安秀则将头低的更厉害了,连看妹妹一眼都不敢。低声道:“我没事。”
沈安安则有些狐疑的看了姐姐一眼,觉得她今天的表现,好像有些奇怪。而且庄晋也是,有点奇奇怪怪的。她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没这样啊?
真是奇怪了,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然而沈安安和沈安秀,刚回来,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心情,便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搞蒙了。
沈安安和沈安秀心情大好的走进门,庄晋则走在他们后面。
沈安安让庄晋将那些油,放在地上。
沈安秀则客气了句。“庄公子,累了吧,要不到屋里喝口水。”
这本来是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没想到,就是这样说两句话。没想到,从沈家厨房里冲出来一个男人,上来二话不说,就打了庄晋一拳头。
“好啊,你这个小-娼-妇,赖在娘家不肯回去,竟然私会小白脸了。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年轻,比我会在床上哄你。”
庄晋一个不提防,嘴巴上挨了一拳,立刻出血了。闻着嘴角处的血腥味,他怒道:“你是谁,神经病啊。”
沈安秀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何时从家里跑来了。而且还当着庄晋和沈安安的面,说那么难听的话。
“信宜,你不要乱说,我和庄公子是今天才认识的。”
随即她去看庄晋的嘴巴,并拿出帕子,想要帮他擦,又不敢擦,只怕是丈夫又要误会。只能跟他道歉。“庄公子,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要不要进屋包扎一下。”
沈安安则看着沈安秀问道:“姐这位是?”
沈安秀知道自己结婚时,沈安安还好。加上她结婚后,几乎没有回过娘家。她的娘家人,也没有这么去过她家,所以沈安安不认识赵信宜很正常。
便低声道:“他是赵信宜。”
赵信宜?对了,原来是她那个所谓的姐夫。那个花天酒地,除了骂老婆,打老婆,从来都会往家里拿一份钱的男人。
他今天竟然还敢到他们沈家来撒泼,真的当他们沈家没人了。
沈安安不由站了出来,看着他说:“你就是赵信宜,什么时候,轮到你到我们沈家撒泼了。”
庄晋则怒目相向,看着赵信宜道:“你是谁啊,凭什么这样说沈大娘子。”
“呦,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护上了。”赵信宜说完,立刻一把抓住沈安秀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了过来,劈手就朝她脸上扇了下去。
顿时沈安秀白皙的脸上,红了半边。
庄晋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嘴里叫了声:“沈姑娘。”上前就去抢沈安秀。
于是庄晋和赵信宜打了起来。
庄晋是一介书生,平时虽然锻炼,却从来没有和别人打过架。这个赵信宜却是个从小就会打架的主,因此一开始庄晋吃了不小的亏。
不一会脸上就挂了彩,沈安秀想去劝架,却被赵信宜直接一脚踢在她胸口上。
沈安秀痛的蹲了下去。
沈安安见现场乱的没法收拾,抬头看到院子里竹竿,拿起来,就要往赵信宜身上戳过去。
“住手?你再敢打一下,我立刻就让你身上多两个窟窿。”
可惜这会就连沈三郎都不在家,不然也不会让这个混混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