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薄修沉回来的时候,梁小译已经睡了。
梁千歌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到房门咔嚓一声响,抬头看去,便见薄修沉单手拎着自己的外套,正推门走进来。
梁千歌又低下头,继续往行李箱里装衣服。
薄修沉顺手将外套丢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一边解着袖口,一边朝衣柜走去,同时问:“又在收拾什么?”
梁千歌说:“明天去美国啊,那边剧组等着了。”
薄修沉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她。
梁千歌也在这时抬起头,问他:“我走了,你还要住这儿吗?”
薄修沉挑着眉靠在衣柜的推门上,问:“要赶我走?”
梁千歌说:“也不是,不过我不在家,就你和小译在家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薄修沉笑了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说:“哪里怪?
上次你去拍戏,不也是我们父子在家相依为命。”
梁千歌立刻说:“就是这里怪,什么父子……”薄修沉弯腰,盯着她的眼睛问:“不是吗?”
梁千歌推开他,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觉得最近薄修沉把她逼得有点紧。
薄修沉看着她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床上,咬着她的耳朵说:“别收拾了,明天我帮你收。”
说完,他把她压进床垫里,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手指从衣服底下伸进去,绕到后面,解她那个的扣子。
他刚从外面回来,手指还有些冰凉,微冷的触感把梁千歌激得直冒鸡皮疙瘩,身体都抖了一下。
薄修沉低笑一声,将她的那个拉出来,丢到旁边,开始细密地亲她的唇,脖子,又用牙齿咬她的锁骨。
梁千歌很快就被他折腾得没有反抗之力,但想到明天就要分别了,下次见面最快也是一个月之后,梁千歌也有些舍不得,她伸手圈住薄修沉的脖子,让自己迎向他。
第二天一早,梁千歌是被闹铃吵醒的,她伸着懒腰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身边,浅眠的男人也同时睁开了眼。
闹铃的吵闹声让刚睡醒的女人有点烦躁,梁千歌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身体和心理都强烈排斥要起床。
薄修沉撑着身体坐起来,拿过她的手机,把闹钟关了,又拉开被子过去吻了吻她的额角,说:“起来了,要赶飞机。”
梁千歌不想动,还伸手抱住他的腰,让他也不动。
薄修沉轻笑,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再睡一会儿。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梁千歌还是醒了,但她还是不想动,就躺在被窝里盯着薄修沉看。
薄修沉掀开被子下床,他上身光着,但在开了恒温空调的房间里并不觉得冷。
他给自己套了件衬衫,扣子都没扣,又走到衣柜前面,取了两件衣服出来,再次走回床边,拉开被子,帮梁千歌换衣服。
梁千歌跪在床上,让他帮自己扣扣子,扣完后,他又帮她穿裤子。
等把裤子的扣子也扣好了后,薄修沉拍拍梁千歌,说:“起来了。”
梁千歌笑嘻嘻的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没穿鞋子的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薄修沉又给她把拖鞋踢过来,说:“穿上。”
梁千歌把拖鞋穿上,路过薄修沉身边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薄修沉摸着她的后脑,给她顺了顺毛。
梁千歌把头抬起头,下巴垫在薄修沉的胸膛,看着他问:“我想你了怎么办?”
薄修沉说:“视频?”
梁千歌又把头低下来,脸埋进他的怀里。
缠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放开他,转身走出房间,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