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金丹、筑基,还是太上长老,站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眼神不由自主出溜到惠比香师祖空荡荡的胯下。
“师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里的佛修无论级别、僧腊还是辈分都数蜜野悉最大,所以有的话也只能她来发问。
问完这句话,蜜野悉的目光滑到了常凯申的身上,她搞不懂的,这个小菜鸟怎么跑到神光护罩去了——这个护罩可是当年本师佛为了保护立志闭死关、参死禅的小师弟,亲手开光的‘画地为牢’,就算是她,最多也只能将之摧毁而无法渗透进去。
常凯申双手合什,对头戴宝公帽的四祖不卑不亢的施了一礼。
他在这种大场合从来都不会怯场的,绝不会被大人物行个注目礼就头脑缺氧。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分神期的修真大咖,蜜野悉可以说年青的有些过分,看长相活脱脱就是个三十来岁的美熟女,胸口惊人的丰硕饱满,腰肢纤细如水蛇,眉心中间还跟印度阿三一样捺了道血指印,倍添绰约雅致。比较意外的是,她居然也是满头青丝的蓄发姑子,而且清汤挂面也似的长头发一直垂到了脚踝。
“这位小友可是帮了老衲的大忙。”石和尚笑眯眯地一指的状元郎:“要不是他一剑斩断我的是非根,把我从定中唤醒,硬生生吓出破槛的灵感,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苦海到岸,从这个‘石烂禅’中走出来。”
“八师祖恕罪……”蜜野悉早已经猜到是这么回事了,八师祖总不可能自己挥刀自宫吧:“法克油是个刚入门的野苗,他不知道您闭得是死禅,一旦出定,要么破槛要么身死道消……”
“好啦好啦,我不但不怪他,还得感谢他呢!没有他这一剑西来,光靠我闭死关、参死禅,还不知道要入定入到什么时候呢,说不定真得等到海枯石烂的那一天。”石和尚惠比香忍不住低头看住了裤裆,元婴修士的身体素质真不是盖得,他身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肌肤,胯下的伤口不但已经止血,这会儿甚至都已经开始结疤了。
“八师祖……”资格最老的金丹,宝藏院首座解席上人笑嘻嘻地凑了个趣:“您不知道,昨晚四祖刚刚从分神一重晋升分神二重,之所以能找到破槛的灵感,也是因为看了这个小虾米一首诗的缘故。”
“不会吧?”惠比香吓了一跳,不禁对常凯申刮目相看:“本门分神、元婴,居然接连因为他一举堪破了迷雾?这个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儿?”
“回禀八师祖,还不止呢!”筑基圈子里也有个凑趣的声音响了起来,大阿阇梨喜无畏越众而出,合什为礼:“刚刚‘香积厨’外门弟子留妙香正在我们传灯宝殿办理手续,更换月牙头箍,她今早从炼气二重晋升炼气三重,也是因为看了法克油的相貌之后启发的破槛灵感!”
这个消息一传开,所有人都把火辣辣的焦点集中到了常桑身上,如果能把他们目光中的震惊全部叠加起来,牛鞭那么粗的神经恐怕也会被瞬间震断。
“有本事再帮金丹和筑基找找破槛的灵感!”也有不信邪的,明道上人就在人堆里阴阳怪气的冷笑:“我们摩诃无量宫有五个级别,全凑齐全了才圆满殊胜嘛!”
看到真有不少金丹上人和筑基上师用满怀期冀的目光看着自己,常凯申赶紧摆手,这帮家伙都病急乱投医到什么地步了,也不想想他入门才几天,承受不承受得住这么重的担子。
“瞧瞧!”明道的一字眉得意的就差长翅膀飞起来了:“你们一个个这么抬举他,也不看看这小子是不是这块料——不过是事有巧合,瞎猫撞着死耗子罢啦。”
换个人被明道三番五次、莫名其妙的针对,肯定火大火死了。状元郎不但不生气,反而大喜,被人轻视是件好事,敌人越被轻视你,你才越有机会在背后捅他的刀子啊!
“不能这么说。”惠比香差不多重新恢复人形了,全身肌肤光润洁白,吹弹可破,好似能滴下水来,只是光溜溜的胯下看起来还是有些不雅:“老衲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数据,法克油三次助人破槛,分别是靠三种因素:文的、武的、相貌!真可谓机杼百出,面面俱到!”顿了一顿,他问常凯申:“我想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殊能耐了?”
“没了。”
“那你是怎么钻进‘画地为牢’里来的?这可是你的本师佛,当年帮我亲手画的圈,防的就是有人看不惯我这幅呵佛骂祖,无法无天的狂态。”
“我也不知道啊!”常凯申当然不会说,我有一枚触肉生效,屏蔽灵气,化圣为凡的五光石,‘画地为牢’的神光结界再厉害它也是真元灵气组成的,所以根本挡不住我。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