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小子躲到了哪里,但是我可以试着找到他。”
付忠说完,一揖到地:“只希望王妃能放言才和付家一条生路。”
听了这话,洛梵烟点点头,后疑惑问道:“付言才要离开王府的时候,你难道没有问原因吗?”
付忠摇了摇头:“放榜后,在家中准备入仕的言才忽然告诉我,说他惹了大麻烦。
我问他是什么麻烦,他不肯说,只说过几日他会回来,便离开了。”
“除了这个之外,付言才还有什么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吗?”洛梵烟又问。
付忠仔细地想了想后,轻轻点头:“的确有,言才离开的前一日受了伤。
他说是在山上摔的。
那段时间,他们这些登科新贵日常应酬不断诗会云集。
文人聚在一起斗文挥墨难免饮酒,此前他也曾如此,我便没有仔细地问。
毕竟才功名加身,让他放纵几日也无妨。”
“他离开王府之后,有给你来过信吗?”
付忠摇了摇头:“他估计是顾不上的,倒是有他曾经的同窗给家中老母亲带了几次口信。
一次是说他一切安好,请家中不要惦念,其余的都是管家里要银子的。”
“什么时候开始要银子?一共给了几次,总共给了多少?”
听了她的话,付忠仔细地想了想,很快便答道:“五月份第一次送口信回来,六月和七月分别要了三次银子。
加起来,拢共有两千三百五十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