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室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圆形的大床摆在正中,那大红的纱帐披垂而下,缱绻的罩住了一床绯色被褥的大床。舒残颚疈
两名礼婢拉开纱帐,她便连人带被的被放到了床上,臀下刚好压在早就放置好的高高的垫枕上。两腿被屈膝弓着,便听其中一名妇人弓身道:“请皇后娘娘保持这样的姿势到天亮。”无声出去搓那床面粉并彻夜做成子孙饽饽。
外面的太皇太后与皇太后见祭典完满礼成,很是高兴,站起回自己的殿了。
灯火旖旎的北殿室里,辛掬汐这个姿势躺着有些羞耻,脸又红了。望着那美好缱绻的大红纱帐,隐隐还觉胸前双峰上他的掌痕在的揉捏着她,腿间被他疯狂摩挲过的涧面还在阵阵的发烫,他拼发在她城口的留白还在......
她更红了脸,也为自己刚才到达了巅峰而羞耻。嘴角却是蕴着幸福甜蜜小女人般的笑濡。
十指间的疼痛让她忆起了他的紧扣,她双手互握在锁骨处,那嘴角的蕴笑更甜了。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不觉又想起了他。在沐浴吗?还是走了?她眼看向东殿室的方向,仿佛这样就能看到他似的。
东殿室里,司城子鸾卸了寝袍站在浴桶前,久久不舍得进去洗去身上的痕迹。她最后的那一下“反应”,让他现在仍茁壮擎着。透过侧边的铜镜,他能看到腰臀上她十指的抓痕,在面粉的勾勒下,甚是清晰惹人冢。
那处,便更强壮起来。
裴青妤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回宫殿,而是直往司城子鸾的东殿室而去。说实话,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太逼真与主动,她有些不悦。
走进东殿室,背对着门口的司城子鸾性感粉泞又充满野性魅力的背身入了她眼,她极是喜欢。只是腰臀上的那十指抓痕让她极是不悦。
她盈盈走向他,期间便见她身上锦裳悉数渐次落地,待她贴上他背身两手从后绕到他胸膛上时,身上已丝毫不挂。
而门并没有关,数步外的纱缦里,那八名妇人正搓粉团。
“皇上......真要了她吗?”她楚楚委屈的道。
“没有......”他道,才知道她来了。
北殿室里的辛掬汐听到了这说话声,立的收住了所有的甜蜜,脸上不自觉的蒙上了一层黯然。
“真的吗?”她幽幽的。
“嗯。”他心绪复杂。
“那皇上看到她身子了?”她又问。
“没有......”不过,他侵了她双峰,还与她一起冲到了云端,久久不下......
她手缓缓而下,抚至他身下,茁壮不已,很是高兴,“臣妾就知道皇上不会负臣妾的。”甜甜的,遂又转了语气,厌恶而轻蔑,“不过,她还真轻贱!那样不知羞耻的骑到皇上身上引/诱皇上!臣妾还以为她多高贵清纯呢,还不是一个狐媚女子!”
他猛的心一痛,又震愕,没想到一向温婉清雅的她会说出“轻贱,狐媚”这样难听的字眼,不觉转过身来看向她。才见她竟是赤/身裸/体的,那一地的衣裳自门口延至她脚下!他更是震愕不已......
北殿室里床上的辛掬汐早已僵硬了。脸皮薄及羞耻心强的她哪能受得住她这句难听的说话!特别是“轻贱”两字,出身相门家教严守的她,想都没想过这两个字会与她沾上边......
她脸色苍白得难看,两眼湿涩了。不过,她真是骑到了他身上......她眨着眼,让那眼眶里的氤氲退去。
“皇上,“裴青妤娇羞的一手环上他颈项,一手抚弄着他的身下,“让臣妾来给你延续这祭典好不好?让臣妾给皇上一个真正又激狂的祭典好不好?就像以往那些年一样,好不好?”她妩媚百态的勾/引着他,声量不大,但足够让北殿室的辛掬汐听到。
辛掬汐难受极了,两眼呆呆的看着帐顶。他们要在这里做吗?像藏书阁那次一样吗?不要!不要!她不想再经受一次那样的羞辱与难受!求求他们吧,不要在这里做!要做,到别的地方做......到别的地方做......
眼眶里的泪气更重了,她如何眨,也眨不退。
侍立在床旁的两名礼婢,低垂着头,两眼也不觉偷抬起可怜又惶恐的看了她一眼,难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