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那一丝淡香便是清晰。舒嫒詪鲭雠莫的,身内滑过一丝热流,一瞬又逝。
只是须臾,马蹄落地,马车恢复了平稳,继续前行。
惊魂稍定的裴青妤,发现自己正狼狈的趴在救命恩人的胸膛上,而额上一片温软,“他”慌乱的抬眼一瞥,两脸瞬的酡红,慌忙逃离他宽大结实的胸膛,有些失措的弯身立于一旁,一时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忍不住暗地偷瞄他一眼,气宇轩昂的脸上眉目清朗,眸光如深潭碧水,却又蕴着丝许温文。
想到刚才“吻”了一男子的额头,始终稳坐如泰山的司城子鸾不觉有些别扭。见车内气氛有些局促,理了理衣衫,向外问道:“什么事?”不愠不火。
“回少爷,从旁窜出了一只兔子,惊了马。”车夫答。
司城子鸾便没有说话。看了一眼仍失措脸红的“他”,一时也觉尴尬。便道:“公子可觉得好些了?”
“好多了,”“他”忙拱手道:“恩人的药真是灵效。”
“那就好。不知公子要去哪里?若是同道,我们可以载公子一程。”司城子鸾说,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此时桃花般的脸庞,他还真没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男子。
“不用了,”裴青妤说:“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想必蛇毒已解九分,我可以自己上路了。”
“那我也不勉强公子了,后会有期。”许是之间气氛确是别扭,司城子鸾便没有强留。
“后会有期。”
司城子鸾便命车夫停下,让“他”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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