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转瞬间,那些人已经来到云州城上方,如入无人之地,即使有些阵法禁制,也拦不住他们。
大约有二十几人,为首的五个人里面,有两个白发老者,其中一人御剑,另外一人抱琴。
旁边三人,一个是手拿折扇的年轻男子,一个是红袖飘飘的貌美女子,手里抱着琵琶。
还有一个身形异常魁梧的中年男子。
这五人的气息一镇压下来,满城的修者更是噤若寒蝉。
「刚才是你在说话?」
那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一眼锁定了任平生。
「正是。」
任平生神色不变,语气依旧。
「哼。」
那魁梧男子不由分说,一掌凌空打来。掌力飞过之处,众人皆被推了出去,蜃楼几个长老一惊:「任公子当心!」
任平生依旧未动,只待那掌力近时,手一抬,风清云淡地将其化解了去。
那原本刚猛霸道的掌力,此时就像一阵柔风似的从他身边拂过,只将他肩后的长发扬了起来。
「这……」
众人见状,无不吃惊,这又是何等功夫?
那魁梧男子本是想要示威,令???????????????眼前这些人臣服,此时一看自己的掌力竟被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化去,不由得微微一恼,欲再出手。
可这时,任平生已腾空飞起,竟是主动朝其发起了进攻。
「哼……自寻死路!」
那魁梧男子看他竟然主动朝自己飞来,更是有些恼怒,神力一震,胸前一道金光乍现,猛地朝对方飞了去。
任平生依旧不躲不闪,手一抬,凝住那道金光,「铮」的一声,一下将其捏得粉碎。
这一幕,更是惊得城中修者目瞪口呆,那一道金光,明显是那魁梧男子修炼的飞剑,竟被他一下给捏得粉碎。
果不其然,那魁梧男子刚才还气势汹汹,这一下立刻脸色苍白至极。修剑之人飞剑被毁可是大忌,必将修为受损。
「师弟,退后!」
那红衣女子飞到前面来,怀抱琵琶,手指在弦上疾疾拨弄。琵琶之声有如珠落玉盘,阵阵催魂玄音立刻破碎虚空而来。
「啊!」
附近一些修者不及躲避这催魂玄音,立时双耳刺破,七窍流血不止,更有甚者,奇经八脉皆在这一瞬间被震断。
任平生手一抬,在原地凝起一层屏障,立刻抵挡住这绵密不绝的琵琶之声。那女子琵琶越弹越疾,却始终没办法突破他这一层屏障。
既然以音为攻,却无法突破对方的屏障,那就只有一种原因,自己的功力不够,若是功力够了,一弦之音,便能轻易突破任何屏障。
就在这时,那抱着瑶琴的青衣老者也飞了上来,一手抱琴,另一只手飞快地拨弄琴弦。
阵阵琴弦之声,宛如冰冷的刀剑,一道道向任平生杀来。
即使如此,也无法突破那一层屏障。这一下,这五人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何修为。
偏偏他们也无法看穿。
琴声与琵琶之声持续了片刻,任平生出手也不再有所保留,玄力一震,立刻破了两人的音功。
「铮、铮!」
几声疾响,那红衣女子和青衣老者皆是一口鲜血喷出,往后倒飞了出去,手里的琵琶和瑶琴,几根弦皆已断。
还剩下那名御剑的白发老者,和另一个手拿折扇的年轻男子,他们两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时也才意识到,眼前之人非比寻常。
「你到底是谁?」
白发老者沉声问道
。
任平生看着
这几人,淡淡道:「我是在问你们,你们是何人,来此作甚。」
「不用问了,是霄河古帝让他们来的。」
这时,沈青容从后面走了上来。
那手拿折扇的男子冷声道:「既然知道我们是谁,还敢动手。莫非是想要让这满城的人,给你们陪葬。」
此言一出,下边城中那些修者无不面露苍白之色。
刚才被任平生内功震伤的红衣女子神色愤愤道:「古帝让你们在三日内,将归云界所有的阵法全部撤去,否则,便将这座天域炼化!」
城中更是轰动起来,霄河古帝想要强夺归云界这座天域,可蜃楼在各地均布下了阵法,他想要收纳整座归云界,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所以才逼迫蜃楼将阵法撤去。
任平生依旧神色不变,说道:「若无这些阵法为阻,归云界已经让你们夺去,你觉得,我们有可能撤去阵法吗?」
这时,那另一个没有受伤的白发老者沉下脸道:「小友一身修为固然极高,可要与古帝作对,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
任平生道:「不用考虑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古帝,休要再打这座归云界的主意。不管他是至圣也好,至尊也???????????????罢……犯我者,虽远必诛。」
气氛陡然凝固起来,城中修者也都个个屏住了呼吸,心中皆想,不愧是荒天帝主,说话做事,向来是说一不二。
可这次要面对的,不再是从前那些寻常之辈,而是来自上个太古时期的一位至尊强者,便是四盟都甚为棘手。
「好一个虽远必诛,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
就在这时,远处天际忽然风起云涌,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自天外而来。
「不好!」
蜃楼众位长老,皆在这一刻变了脸色。就连沈青容站在任平生的身旁,此时也能明显看出她眼神之中的变化。
「到我身后去。」
任平生向她道。
「是霄河古帝,他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