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开心，他愿意当恶人，为了铲除所有隐患，哪怕是背弃天下人。

冷千歌抬头看着他，笑了笑:“都过去了，现在惩罚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留着她始终是个后患，倒不如送她去投胎。

“而且……”她瞥了一眼江欣怡的方向，朝陌翊冥凑近几分:“而且，我记得之前听老黑说话，亡魂投胎不光是投胎成人吧？”

也会投胎成一条狗，一头猪、一只猫，一只可怜的过街老鼠都有可能。

“你这丫头……”陌翊冥无奈地笑了笑，明白她的意思:“那你想让她投胎成什么？”

“嗯……”冷千歌仔细想了想，没想到合适的动物:“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呢？”

“让她投胎成疣猪好不好？”世界上最丑的动物之一。

“噗……”冷千歌忍不住笑了笑，他脑洞真大，不过挺好的。

“嗯，好。”

见她答应，陌翊冥叫阿竺把江欣怡放出来。得到自由，江欣怡拼命朝冷千歌冲过来，被旁边的黑衣男拦住。

“冷千歌，你这个贱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

冷千歌直接无视她，难不成还要跟狗吠？

拉着陌翊冥准备离开:“我们回家吧？”

“好。”陌翊冥点了点头，揽住她的肩膀往外走。

“为什么——”江欣怡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走远的两人，心里很不甘心。可是，又能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