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婴儿,心里突然好难受。
“贱人!连杂种也来害我……”女人狠狠盯着婴儿的尸体,紧紧握着拳头。突然抬起脚,朝婴儿尸体踩去……
“别……”我迅速将她推开,阻止她的动作。
林嘉宇拿出手铐,将女人双手固定在桌腿上。拉上窗帘,打开黑色油纸伞遮住婴儿尸体。
“把包里的八卦镜、裹尸布和墨斗给我。”林嘉宇紧紧握着伞架,回头看了我一眼。
“好!”我立刻站起来,看了看四周:“包,包在哪儿?”
“噢噢,看到了!”这家伙,什么时候把包扔到门后去了。
我赶紧跑过去,将包拉链打开,找到林嘉宇要的东西。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视线无意见扫到浴室里的景象……
愣住了!
“怎么了?”林嘉宇问道。
“你、你先过来……”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林嘉宇将伞固定住,大步走过来。看见浴室里的画面,他也愣住了……
刚开始进门我们急着救吊在天花板上的女人,忽略了浴室。没想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竟挂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心脏的位置有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浑身的血已经流干了,脸色白得跟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