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拥入怀中的娇躯让江涛一下子懵了,他连忙推开唐敏:“唐敏,有什么话咱们坐下说好吗?”
“好吧,涛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我父亲的事只有靠你给伸冤了。”唐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拉着江涛在沙发上坐下。
“唐敏,你父亲出什么事了?”江涛问道。
“涛哥,我父亲叫唐昭仲,以前是齐鲁省重汽集团的副总,两年前他们集团新调来个党委书记兼集团总裁,叫马爱强。这个人独裁专横,一来就开始对管理层进行了大洗牌,凡是没有给他送礼,不跟他条心的,全部被撤职下了车间。他还借用出国考察和更换设备的机会,多拿多报,接受贿赂,把老婆、孩子都办了美国移民,当时我父亲负责管理财务,看不惯马爱强的所作所为,多次在集团会议上公开指责过他,他就怀恨在心,处处给我父亲使绊子,指示财务人员几乎把我父亲架空了,我父亲就给省纪委和省检察院写了实名举报信,谁知调查组来到厂里后,查了一段时间,以没有确凿证据为由不了了之。后来马爱强不知道用了个什么奸计,致使我父亲负责的财务部门出了事,他就告到省委。我父亲就被撤职了,下了车间。可是,可是就在下车间后,我父亲他,他差点没了命。”唐敏说道这里,想起父亲的悲惨的样子,已经是泣不成声。
江涛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她:“唐敏,不要激动,慢慢说。”
“谢谢!涛哥,我父亲他,他太惨了。”唐敏泣声说道。
江涛起身给唐敏倒了杯热水,轻轻放到了她的面前。
唐敏用纸巾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父亲下车间后,肯定不死心,就一直写信告状,马爱强就雇佣了两个工人,在一次吊装车轴的时候,故意放开了吊钩,想把我父亲砸死,幸亏我父亲躲的及时,没有砸到头部,可是下肢却被砸碎了,成了残废人,到现在生活不能自理,瘫在了床上。”
“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当时报案没有?”江涛问道。
“我要是手里有证据就好了,我妈妈当时就报案了,可是厂公安处调查后说是工伤事故,我妈又去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可是人家说案子应该归厂里的公安处管,又被踢了回来。当时我还在上大学,等我回家的时候,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唐敏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唐敏,你怎么断定你父亲是被人谋害的呢?”江涛问道。
“厂里的工人都这么说,一个是这种事故根本不可能发生,还有就是那两个工人不久后,就被分别提拔成了车间主任。”唐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