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前还从没听说过，有中阶金仙能战胜四千五百年巅峰金仙的存在。

最多，就是和刚刚破入巅峰金仙的家伙打平手。

“你……到底是谁？！”

先皇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

还有气息也变得虚弱起来。

但他很快意识到，秦凡释放的万剑诀与他曾经听说过的某个招式很像。

那招式，正是出自曾经一人独挡三大帝族的秦剑仙！

秦凡咧了咧嘴，笑道：“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此话一出，先皇的瞳孔猛地一颤！

他死死的盯着秦凡，随后拼命的摇头道：“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

“这里是仙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么？”

秦凡的这句话，令先皇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最后竟忽然傻傻的笑了两声，“我明白了。”

“能够死在你的手里，本皇此生……值了！”

这声值了，令秦凡的内心颇为感慨。

想当年他叱咤仙界时，多少强者慕名而来想要成为他最忠实的手下。

奈何那时他孤身一人，不愿与他人为伍。

直到陨落时，都无人能陪伴身边。

今生重新来过，虽个性不变。

但想法却已经产生了潜移默化的转变。

毕竟没有转变，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伙伴陪在身边。

先皇一直在笑，没有间断过。

他知道自己的丹田已碎，命不久矣。

所以看向秦凡的眼神，也出现了变化。

没了之前的孤傲，而是充满了敬畏。

虽然不知晓，当年的秦剑仙为何又重新活过来。

但曾几何时，他又何尝不是以秦剑仙为榜样不停的修炼剑道？

他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与秦剑仙战上一场。

现在已经实现，所以并不后悔。

他忽然仰头并直指苍穹，“哈哈哈，看来不久的将来。”

“九重天，必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可惜啊可惜，本皇将无法看见那空前绝后的一战。”

先皇说罢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反观身后的那群鬼卫，一个个悲痛不已。

他们就是先皇打造出来的最强护卫队，却要眼睁睁看着先皇陨落。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倒是秦凡对于先皇的印象，有所提升。

虽然自持孤傲了些，但不失为一名真正的剑仙。

只可惜遇到了自己，注定要死。

收回利剑，秦凡风轻云淡的朝剩余鬼卫淡淡笑道：“你们呢？”

“是打算继续与我死拼，还是选择打开天牢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