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次,云晓月回答得很肯定:“虽说在外人嘴里,你是个阴晴不定,亦正亦邪的人物,但在我看来,你要比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要诚实得多,所以我信你!”
“好,我帮!”勾魂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感动地回答。
“我就说那个已经被葬在皇陵的蝶后云若蝶,不过那场大火,已经让过去的我彻底消失,现在的我,只是云晓月,至于那个所谓的侍妾,却不行!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十天,但是怎么陪,由我说了算,你要是趁机对我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嗯?”满意地笑了笑,云晓月淡然回答。
勾魂浑身一僵,没有说话,突然伸手将她身上被制的穴道解开,抱着她走进了内室。
床上的司徒远脸色开始发青,呼吸微弱,身上的白衫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云晓月心中一惊,从勾魂的怀里跳了出来,一个箭步跨到他的身边,搭上了他的脉搏。
果然,毒性已经迅速蔓延,要冲进心脉,好在没有扩散到四肢百骸,否则就起来就困难了!
没有任何迟疑,云晓月扯去他身上的衣物,唤出金针,朝他的周身大穴速插进去,将毒势先控制住,而后看向一旁的勾魂。
勾魂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盘腿坐到了床上,抵上司徒远的背,闭上眼,开始逼毒。
为他人疗伤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如若没有信得过的人护法,很容易被消消乘机,所以云晓月没有离开,而是拿过一旁架子上的锦帕,坐在一旁等待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天渐渐亮了,司徒远脸上的青灰渐渐淡去,而勾魂的脸色开始发白,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云晓月很清晰地看见一小股灰黑色的细线慢慢被击集中,缓缓朝司徒远的手臂褪去,等到黑线冲到他的手指,云晓月眼疾手,匕首轻轻一划,“哧……”得一声轻响,黑色的液体全数被逼出,毒,解了!
小心地将司徒远赤.裸的身体盖好,云晓月坐到床边,细细地为勾魂拭汗,勾魂浑身一震,没有睁开眼睛,直到云晓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才张开美丽的眼,虚弱地一笑:“月,陪我到隔壁去休息,可好?”
“好!”
勾魂下了床,看了脸色大好的司徒远一眼,无限感叹地轻语:“这个臭小子,福气不是一般的好啊!”
云晓月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很主动地勾住他的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