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兆大声道:“这话何意?”
“你告诉她,她自然懂的。”
苏晓婉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应该懂吧。”
苏晓婉这边还有些细碎的工作,主要还是要等赵哲上任之后,发个命令,让樊城的百姓将自己家里的土地都收拾收拾。
该平的地方不平,也不收拾整理。这不就是恶性循环么。
第四天早晨,游兆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苏晓婉和容昊正陪着孩子玩,见他来了,随口问了一句,“就你自己?”
“嗯,不然还有谁?”
“你不是去抓采花贼了么,抓回来的人呢?”
游兆叹气,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你这是存心讽刺我?”
苏晓婉笑道:“怎么,没抓到?”
容昊道:“怕不是没抓到,而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采花贼吧。”
游兆皱眉,“你们怎么都这么说。”
苏晓婉和容昊对视一眼,“还有谁这么说的?”
“馆英和赵哲也这么说。”
苏晓婉道:“那你还纠结什么?”
游兆道:“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什么了?”
苏晓婉笑而不语。
“你别阴阳怪气的笑,有什么几直接说啊。”
“你先给我说说你们遇到什么了。”
“我们?”
游兆舔舔嘴,开始讲述他们的遭遇。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的。他和馆英,赵哲,化妆成远方亲戚,并没有被怀疑。
婚礼照常举行,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
直到酒席结束。
外面的客人都准备散了,半醉的新郎准备送亲朋好友出门,却忽然听见房间里一声尖叫!
推门的时候,就发现门已经被从里面栓上了。等他们闯进房间,就见新娘子头发散乱,裹着被子尖叫。
事情再明显不过了吧。
游兆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么说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赵哲好歹是在武举拿了名次的,武功也不会差。馆英将门出身,一个人收拾了七八个小流氓,即便不算顶尖高手,那也不是平庸之辈。
这个人是怎么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摸进房间里去,然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苏晓婉听到这里,打断,“馆英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你们两个男的不能随便进人家房间,馆英一个女的,也不能进?”
“村里的规矩是这样的。只能留新娘子一个在房间。”
“还有这样的规矩?女眷一个都不能进?”
“嗯,听说附近的村子都有这样的规矩。”
苏晓婉点头,“行吧,你继续。”
“后来,当然是赵哲去勘察,门被拴上了,只有窗户可以进出。但是外面没有脚印,也没有人进出的痕迹。”
“哼!”苏晓婉忽然笑了一下。
“怎么了?”
苏晓婉摇头,“没什么。然后,你们就回来了?”
“事情就卡住了啊。我就想起你跟我说的那句话,就和馆英说了。馆英立刻就说要走。奇怪的是,赵哲居然也同意了。”
“回来的路上,他们才说,根本就没有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