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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刚才还膨胀在石心心中的性冲动消散得无影无踪,望着干草堆里头部缠满了雪白纱布的穆玉露石心的心里升起一种责任感:“我一定要把小露妹妹平平安安的带回陕北根据地!”
想着,石心除下了自己的鞋袜,把自己唯一的一双厚袜子套在了穆玉露那双柔荑般的玉足上。这双本来已经N天未洗的袜子经过刚才从九曲溪到渭河的一番“洗礼”已经干净了不少,虽然有些大,但已足够保暖。
石心小心的为穆玉露掖好了盖在身上的棉衣,脑子里默念着刚才为穆玉露诊脉时她的脉相、盘算着该如何注入内力帮她驱寒、疗伤。
“嗯,就这么办!”望着穆玉露的玉足,他忽然有了主意。
石心盘腿坐下,捏住穆玉露那双纤美的脚,把掌心抵在她足底的“涌泉”穴上、平心静气地运功将一股真气灌入她的经脉,为穆玉露驱逐体内积累的邪寒之气,又将真气聚拢在她头部的病灶(气功中将伤口或是患处都称作病灶)附近,为她放气疗伤。
说起来石心的内伤已经好了八九成了,只要不是和高手比拼内力,象放气疗伤这样的活计还是可以胜任的。况且穆玉露虽然伤得不轻、病情也颇复杂,但她受的毕竟不是内伤,所以治疗起来并不吃力。等石心催动内力在穆玉露的体内运行了三个周天之后,她的面色已由通红恢复到红润,呼吸也由急促转变为平稳。石心在为她又一次诊脉后,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穆玉露睡在草堆上沉沉地睡着,缠满了绷带的头部歪向一边,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甜甜地笑。石心坐在火堆前,一边为她烘衣服,一边看着她的安详的睡姿心里充满了成就感。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他抬腕看了眼“罗马”的全钢防水表竟然已是下午两点,他们已经六个钟头不曾进食了。
所有的干粮食物都还留在九曲溪的岸边,要回去取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自己饿几顿倒无所谓——从前的红军时代他经常是和普通的战士一样在战斗中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可是还有一个受了伤的穆玉露呢!身体虚弱的她可饿不起。
“那就只有出去就地筹粮了!”石心对着自己笑了笑,这是他的本行,红军时代的石心作为部队的参谋长除了规划作战方案、行军路线之外,筹粮也是他的主要工作。想当年过草地断粮的时候他连自己的皮带也煮来吃过,而吃什么野草、虫子、蛇之类的更是“家常便饭”。不过,以穆玉露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吃些熟的、易消化的食物,那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她是万万不能吃的。
“那么我就必须出去搞点锅、碗、瓢、盆之类的家什了,还得客串一下厨师的角色。”石心自我解嘲的想着,嘴角挂着几分戏谑的苦笑,心里突然跳出三个字来——过家家。
“先把烘干的衣服给她穿上再去筹粮吧。”一想到又要见着穆玉露那诱人的胴体石心就忍不住心神荡漾,只盼着手里的衣服能快点烘干。可穆玉露的胸罩和内裤倒是干得很快,但她的毛衣却不是想干就能干的,离火太近了会被烤焦,离火太远的话又干不掉。烤到后来连一向遇事不慌不忙的石心竟也心浮气躁起来,恨不能马上就把手里的衣服烘干好为穆玉露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