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登时血肉横飞、尸体纷纷跌倒。
这“移花接木”的功夫的确威力无穷!
石心却毫发未损的站在一边,举手之间四名高手忍者就被他一鼓全歼,而他身上却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溅到。他侧耳倾听,四下里除了晚风在轻轻低吟,没有其他的可疑声音。
搜查!石心顾不上冲鼻的血腥气,把每个忍者的身上都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不出他的意料,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他的标准照,也都没有带任何能证明死者身份的文件。除了八把精美的太刀、八把漂亮的“胁差”和一些忍者常用的暗器、工具外,就只有一个瓷瓶里装的药品比较有价值。
石心苦笑着收好自己的照片:“我现在估计是在RB人里知名度最高的中国人了!连这伙忍者都人手一张地带着我的照片。”他蹲下身,细看那白瓷瓶,见瓶身上写着两个日文字“无痕”。
“难道是传说中的化尸粉?”石心记得自己在RB留学时曾偶然听医学院的老师说起过这种无比珍贵的药物。他拧开瓷瓶的塞子,从瓶口扇了些风到鼻子边,立刻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腐蚀性气体的味道——果不其然,这就是超强腐蚀剂——化尸粉!
石心的脑海里马上闪过用化尸粉化掉这伙忍者的尸体、再把这伙人的遗物全部扔进护城河的念头来。想着,他就如同蝴蝶般在旅店的屋顶上纵来跃去,把忍者的尸体全部拎到了旅店外的小黑巷子里,堆作一堆。然后,他用指甲盖挑了一小撮化尸粉在其中一名忍者的刀口上,就用手捂住鼻子躲到一边去了。
才片刻工夫,只听得“呲呲”一阵轻响,随着一股刺鼻的酸味,忍者们的尸体在冒出一股淡淡的黄烟后纷纷迅速缩小。仿佛是冬天的积雪融化在春天的暖阳里,只一转眼间,一堆血尸便化为一摊酸臭的脓水和几片褴褛的碎布。
“宝贝,真是好宝贝!”石心欣喜地站起身来,眼见着地上的脓水慢慢渗入地面,他才放心地抱着一大堆太刀、“胁差”往护城河边而去。
……
这天晚上,远在南京的RB中支方面军总医院的一间单人病房里,清水脉冲在床上辗转反侧。
“步子”小姐美艳的容貌和松岛莱莱子护士甜美的笑容不停地在清水脉冲的眼前交替出现,最后竟重合在一起!令他分不清谁是那个在轮船上见他一见钟情的“步子”小姐,谁是那个日夜陪伴在他身边、对他悉心照料的松岛莱莱子小姐。
他的“步子”小姐只和他说了三句话,除了在“砒鸩丸”号邮轮短短的一次见面外,便只有在河南浍河岸边的233高地上远远地瞥过一眼。在此之外,他和她的相遇便只能在他的心头模拟、他对她的思念便只能在他的心头盘旋。那思念像一把小小的钢丝锯,在他的心口慢慢地磨。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忧伤。
而有着甜美笑容的松岛护士,自他入院以来一直守护在他身边,不但给他打针、换药,还照顾他的日常生活。在他必须卧床静养的那段时间里,象喂饭、擦身之类“亲密接触”的活计松岛都坦然面对,清水可以感觉到她的温柔体贴。起先,他自己还有些害羞,很不好意思接受松岛周到的服务。可后来,他每天总是期盼着松岛的出现,特别是她无微不至的擦身,让他觉得这是双方在肉体上的交流。
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每当松岛莱莱子为他擦身时,清水脉冲的身体总是酥酥的,心里总是痒痒的,而他的小弟弟却总是肃然起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