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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流逝地飞快,就像是肉眼看到太阳以可移动的速度从亚细亚的远空升起,最终直挂在苍穹正中,接着缓缓落下。
时间的流逝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常,可是对于在即将面对战斗的人来说,战斗发生前的等待,真的可谓是度日如年。
第二天上午,现在的海面平静,可是海面下方却暗流涌动,温和的海水不断拍打着岸边的沙滩,发出轰鸣地“哗哗”声。
海岸上,成队的士兵,不,应该说是民兵,他们是海岸防卫的边防军,因为看不到巡防军的踪迹,也只能发动他们来到海岸线上。
汪达尔人的战船已经近在咫尺了,这可谓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因为在当初跟迦太基对抗的时候,罗马城也从来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上看到入侵者的舰队,况且入侵者不是别人,而是所谓罗马的仆从国。
“伙计们都打起精神来,打完这一场,我们就回家吃饭!我都已经饥肠辘辘了,希望接下来的战斗能够给我带来一个好的胃口。”这个边防军的军官一身鳞甲,外面还套着由牛皮制作成的皮带,上面挂着九面铜牌。
这铜牌据说是这个家伙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可谓是传家之宝,真真切切的宝贝。
可能是意识到这样的局面是作为一个边防军军官唯一能够为罗马做的事情吧。毕竟罗马人,已经不愿意再看到四十年前西哥特人兵临城下的那般绝望场面。
他虽然嘴上说着非常自大且放肆的话,可是心里,同样是跟这帮身后的士兵们一样的难过吧。
但是作为军官,他尽到了应尽的责任,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们每个人的脸上表情各异,但是唯一相同的便是每个人黄铜制成的头盔下面那正在流下来的细细汗珠。
几百人聚集在一起竟然像是空无一人一般,所有人都并口不言,都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包括那个大呼小叫试图振奋士兵士气的军官,他同样不发出一点声音,长大的嘴巴像是被人牢牢卡住了脖颈一般。
眼前是划破晨雾的旗帜,那褐色的旗帜上面绘制出来红色的十字。在黎明的昏暗当中鼓动着,哪怕是远远去看都分外显眼。
战船一艘接一艘,虽然并不巨大,可是如此庞大的数量让站在岸上的罗马不禁大惊失色。
其他人都站不住了,他们彼此面面相觑,怕是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大的阵仗。更是能够看得出来如果这样站在海岸上面对他们可谓是怎样的自寻死路。
“哦,我的上帝啊!”那军官张大的嘴巴终于发出了声音,在他的眼前是成百上千艘地战船冲着他们而来。
汪达尔人的战船越来越近,其两边的无数船桨一上一下地划动着水面,溅起巨大的浪花,并且推动着战船乘风破浪而来。
想象一下,几百艘战舰拓展成一个巨大的几乎将整个海面覆盖起来的声势怎么不让人胆寒?更何况海岸上防御的罗马士兵如此的势单力薄,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这股绝望之感深深萦绕在每个士兵的心头。
“我,我现在需要将这件事告诉给长官们!”
这时候,在那军官身旁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兵明显表现出了不安,他此时早已经汗流浃背,哆哆嗦嗦地对军官说着。
还没有等那军官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这个老兵早已经脚底抹油地一溜烟地远远逃开了。
“该死的!回来!回来!”
那军官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着,可是这个早已经吓破了胆子的老兵哪里肯再回头,他丢掉自己手中的长矛还有盾牌,拖着那一个衰老的身子骨跑得飞快。
有了一个带头的,那么其他的士兵更是瞪大了双眼,望着那个老头远远逃开的方向,他们窃窃私语起来,主要的内容能是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