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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里了,停止吧!”
阿雷西欧现在双方的中间,作为一个调停人,他高举起双手对着被士兵们拖着不断向后退去的凯文塞恩。
凯文塞恩的喉结动了动,他干裂的嘴唇紧珉着,似乎不是那么愿意,他太想杀了卢迦了,虽然梦想在那干涉到来的那一刻破碎。他一瘸一拐的,鲜血染红了他整条腿,他已经动弹不得。纵然是不甘心与表面,也不得不接受自己无能为力的现实。
“我们走。”凯文塞恩用撒克逊语言对自己身旁的士兵,在频频回头之下极不情愿的离开了。这不代表他们不会再度回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不过是短暂的休战。
卢迦忍着疼痛,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在安德鲁的帮助下将自己破损的肩甲与身上的锁子甲一并脱了下来。凯文塞恩真是下了死手,取下肩甲的时候破裂的铠甲如同一块块小倒刺挂在卢迦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扯下来疼得卢迦的脸刷得一下全白了。这伤口血流不止,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安德鲁立即熟练地用布擦拭卢迦的伤口,士兵点起一支火把,安德鲁抽出铁剑在上面将剑身烫得通红。卢迦明白安德鲁是什么意思,他主动闭上双眼,等待着安德鲁的疗伤。
“呲——”
通红的剑身放在流血不止的伤口上瞬间烫出了一道白色的烟,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道。这一下可是疼得卢迦原地跳了起来,若不是士兵按住。这样的痛苦卢迦紧闭着双眼,他紧咬的下嘴唇甚至流出了鲜血。
周围的士兵不忍看如此血腥的场面,他们纷纷将目光躲闪,不去刻意看这么残忍的场面。眼看着通红的剑刃迅速变黑,就是这样的疼痛卢迦都没有喊上一声。
“还好自己的底子不错,不然我一定撑不到你们来。”冷静下来的卢迦说着,抬起头来看着阿雷西欧,问道:“你不是应该在伦丁卢姆吗?为什么来到这里,特别是阻止了战争。”说着,卢迦低下头看着安德鲁在随行士兵的配合下为他包扎,血是止住了,只不过在那伤口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丑陋的伤口。
“因为我们上当了,卢迦,这一次特别严重!”阿雷西欧表情凝重,接着说道:“撒克逊人兵分两路,在东部配合从日耳曼尼亚海渡海而来的援军攻占了卡姆洛杜卢姆。”
听到这样的消息,卢迦整个人都懵了,他再次抬起头来,看着阿雷西欧想要确认这不是开玩笑。可是阿雷西欧一如既往,他微微点头,证明这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
“我们必须收缩兵力。该死的!”卢迦意识到了自己对于战局的掌控完全失控了,他以为凯文塞恩为首的盎格鲁-撒克逊联军会报团前进,他只需要在塞冈图姆城外构建防线,并且在这里利用凯文塞恩迫切想取代亚代尔巨橡树地位与军队的心理,在这里打一场大的消耗战与歼灭战,可是军队的失控让他难以为继,不仅凯文塞恩走了,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实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