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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上城墙的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怒吼着,浑身是血,背上插着一支或者数支标枪。这常人看起来难以承受的伤痛却在他们身上并没有体现出来些许的不适,他们面部狰狞,扑上来疯狂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战斧,燃烧着自己的生命,让罗马人与一同防守的盎格鲁人渐渐不敌,不断后退以至于不能够守住这个防线,缓缓后退下来。
撒克逊人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他们不少人在怒吼声中体力不支倒地,这依旧没有组织他们进攻的势头。
“防御龟甲阵!防御龟甲阵!”
安德鲁手持哨子朝身后大吼着,不时掏出哨子放在自己口中大声吹响。士兵们根据哨声聚集在一起,他们挺盾组成防御龟甲阵,用盾牌之间的缝隙不断寻找机会刺击紧贴着盾牌的撒克逊士兵。
可是这样能够挡住普通的士兵,面对人高马大的拿非利狂战士简直是儿戏一般。只见他双手持斧猛地一挥,战斧横扫而过将最前方的士兵盾牌硬是劈成了两半,那士兵低头,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赫然出现一道巨大的伤口,锁子甲也像是薄薄的布一样被撕裂开来。
又是一斧头,这次是斧头背面,还是在腹部的高度上,拿非利人用斧头将这个士兵猛地举起,然后像是丟垃圾一样把他甩在面前的军阵中。
目睹这一切的士兵们惊呆了,谁能够想象的到这个家伙会有如此力量他们三五成群地抱成一团,可谁知这个拿非利人布满青筋的双手持斧抡圆了一挥不仅砸烂了盾牌,还将持盾的士兵瞬间腰斩,巨大的冲击力让一行五个士兵全部倒地。
眼看着这个肆无忌惮的拿非利人在破坏者军阵,安德鲁不能坐视不管,他回想起了当时卢迦是怎么杀死那个正要夺去他性命的拿非利人。在定睛一看,只见那个身披狼皮的拿非利人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挥砍时,他的最脆弱的脖子若隐若现。
“该死的!拼了!”
安德鲁暗吼着,从地上拾起一根长矛,为了不让这个拿非利人在自己的军阵当中造成更多的伤亡,他不得不再一次面对这个强大的对手。
很幸运,这个拿非利人只在乎眼前的杀戮,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手持染血的长矛并且渐渐靠近他的罗马人。
“咚!”
他再次抡圆斧头,砍到了一片人之后,安德鲁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冲着他的背影大吼了一声:“喂,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拿非利人虽然听不懂安德鲁在说些什么,但是凭借听觉让他意识到有敌人在他的后面,他本能的回过头来,只看见银光一闪,他想怒吼,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喉头一股腥味涌上,从他的嘴里冒出,那是鲜血。
他眼睛下看,原来那银光是一杆长矛,那矛尖刺进了他的喉咙,并且贯穿了他整个脖颈。使他不能够呼吸,缺氧让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地,只留下双手吃满是鲜血的长矛不住喘气的安德鲁。
“成,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