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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我特地从那路边的摊位花了几个第纳瑞斯买了满满的一壶葡萄酒,大概是受够了天天喝那河水的苦吧,怎么想的都要换个口味,比如这葡萄酒。
回去了,招呼着布里斯还有我麾下的方阵所有的士兵,我挥手招呼着他们前来。闻到酒香,他们一拥而上,围在我的周围。瞪着一双双饥渴的眼睛,就像是没有见过这葡萄酒一样,我在众人的目光当中揭开盖子,瞬间那淡淡的酒香就扑鼻而来。就连我都有些按耐不住自己胃中的馋虫,更何况是在场的所有人。
“一个一个来,把自己的杯子准备好!”
在我的命令下,所有人都跑回去那他们自己喝水用的木杯,在我的面前列成一队,所有人的眼睛全部投向那打开的酒壶,就好像那酒香像是一个无形的手,抓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人多酒少,我一个一个地倒上半杯,这满满一大壶葡萄酒每个人只能分上一小杯,虽然这根本不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喝得痛快甚至是连最起码的瘾都没过那酒就已经喝完了。待到分完之后,我摇着那几乎见底的酒壶,晃荡着里面没有两口的葡萄酒,我并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只不过是喝上两口解馋罢了,完全没有必要非要喝的站不起来才痛快。
早早的睡下,心想贝拉这个老家伙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麻烦吧,自己给他奥伦币的时候动作是很隐秘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怀着忐忑的心理,我昏昏沉沉的睡去,深夜,我被一股刺骨的寒风激醒,睁开眼睛走出帐篷。一股寒气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眼前的一切变成了另外的一番天地,月光之下天地一片白银,往来裹着毛皮毯子的巡逻士兵从我的面前经过,就连他们的哈气我借着那昏暗的月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贝拉那个老家伙怎么样了。”一想到那个老人在冰天雪地当中躲在自己的小摊铺中瑟瑟发抖的模样,我就开始担心起来。从帐篷当中找了两块毛毯,一块裹在自己的身上,一块拿在手中,就这么走出帐篷了。
沿着那被鹅毛般的大雪铺满的路面,我一路向南行走,裹着毛毯的行为并不算怪异,只不过是让身旁往来擦肩而过的巡夜士兵们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可是再看看我头顶着的角盔,他们想张口,但是欲言又止,完全打消了质问我来去的念头。
南门内,又回到了我几个小时之前才走过的路面,这里确实安静了下来,不过还是有偷偷寻欢作乐的士兵。他们一定是抓住了深夜没有人的时候出来,这样空间也足够的充裕。守门的士兵并没有阻拦我,他大概也是觉得我跟那偷偷找乐子的家伙们一样,直奔那营地外面的临时妓院了吧。
我出了营门,这时外面的摊铺中间的道路上还是有些巡夜的士兵,他们手持着火把。因为四周太过安静,那闪着火光的帐篷当中那女人一声声的喘息倒是像那战场上的号角一样响彻在耳旁。我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一路小跑过去,直到快到那摊铺的尽头,那个闪着微弱火光的,小小草药铺。不知为什么,草药铺前升起了一堆篝火,有五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坐在篝火的四周。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疑惑着,右手下意识般按在剑柄之上,左手那那毛毯做遮挡,一步一步缓缓靠近那扎堆坐在一起的士兵。
透过火光,我能清楚地看见他们身上的铠甲,都是那日耳曼人的毛皮甲还有有些破旧的锁子甲。
“不会吧,难道这才雇佣来的士兵,这一会儿已经到位了?”
怀着疑问,我渐渐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