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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是睡眠的话,我情愿认为我是被昏迷绑架了全身,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还是在熊熊火焰的包裹当中痛苦的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识,留下的只有挣扎反抗的本能。腹部的那撕裂般地剧痛每时每刻都在折磨我的全身,我想,那被绑在山上的普罗米修斯每一天被鹰撕去肝脏的痛苦也就这般令人绝望。
也许这就是地狱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带给有罪的人从肉体到精神再到灵魂的折磨,可能经历过这些所谓赎罪的痛苦之后连自认为无罪的人本身也不再明白跟清楚地认识到赎罪本身的意义。最终在地狱的折磨中泯灭了最后一丝人性,彻彻底底的变成了鬼。
可能吧,我就是在这种折磨当中渐渐变得精神错乱,这样恨不得立马就死去的感觉,我一直在期盼下一秒钟赶紧死掉好结束这么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
“呲呲呲……”
冥冥之中听到那烧焦的声音,随后腹部猛地出现一阵剧烈地疼痛,这种感觉就像是肚子上放了一排的火炭在不停地燃烧着我的腹部上的那道裂口。一股焦糊味直冲我的脑门,真的可谓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硬生生的把我从昏迷当中唤醒。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看上去跟西方的江湖土郎中一般模样的人,褐色的头发,有些苍老的面容,他正熟练地将那已经退了红色的火炭用特制的金属夹子从我的肚子上取下放在一旁燃烧的火盆当中。
“卢迦,你感觉怎么样?”
见我醒过来,这个医生一脸慈爱地笑容望着我,关切地问道。
“我?卢迦?”
这我不就奇了怪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可是叫刘恩德啊,怎么在这里我就叫什么卢迦了?
“老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吧。”我赶忙解释道:“我承认这个世界上包括阴间也是有长相相同的人的,这会让人一时半会分辨不出来,可是我真的不叫卢迦。”
“嗨!你可别蒙我!”我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笑点在哪,可是我话音刚落,那老者就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几个意思呢,我被他的笑声整蒙了,话说这老家伙我可跟他是没有任何交际的,他可能是我亲眼见过的第一个穿着古装地外国老人了吧。可是他为什么能够一下说出我是谁呢?
他指着我,笑得脸上皱纹又多了两条,只听老人接着说道:“小卢迦,你可别跟我装傻,你这才走了两年的时间就不认得我了?”
我只是摇头,这可真的是实话实说的,我当真不认识这个老外。他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的不行。
“好啊!你这个小子!”
老人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原先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怒气冲冲地模样,“好啊,没有想到参军后对人的改变会有如此的令人不可思议,卢迦,我看你在战场上不仅是肚子让人给划开了,连脑袋都让人给打坏了吧!”说着,这老人家还动起手来,挥动着拳头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来了一个下。疼得我哎呦哎呦地直喊疼!
“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