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活动还没有开始,异变就发生了!
“嘭!”“嘭!”
就在陶商和陶应二人兴致勃勃,准备观看接下来的大战之时,屋门却是突然被人踹开,而后,一群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赫然正是陈到。
陶商的男宠和陶应的女伴尖叫一声,便钻到了被窝里。而陶商和陶应二人,却是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赤果的身体,看向陈到,一脸的不满,只见陶商说道:“陈都尉,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闯入本公子的住处?莫不是我们的父亲让你们来找我们兄弟二人不成。”
陈到早就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嗜好,自然对眼前的场面不会有丝毫的惊讶。听得陶商的询问,陈到嘴角微微咧开,悠然说道:“陶长公子,末将并非是奉了州牧之命前来。不过,末将此番前来所为之事,亦与州牧有些许干系。”
“既然不是父亲的命令,是何人给你的胆子敢闯入我兄弟二人的住处。你有何事等会再说,我与兄长此刻无暇搭理你。”陶应怒声吼了一句,指着屋外让陈到离开此处。
“打扰了二位公子的雅兴,末将也是深感愧疚。但是,这是主公的命令,作为下属的却是不得不执行,所以,对此,末将也是深感烦恼。”
“怎么回事?”
陶商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你先前不是说了不是父亲的命令让你前来的,此番为何又说是我父亲让你前来的。到底有什么事,你就快点说,别打扰我兄弟二人。”
“二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末将的话没说清楚!”
陈到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末将所说的主公并非是徐州牧,而是末将新投效的主公,平原相。所以,末将此番前来,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借二位公子一用,还请二位公子见谅。”
“放肆,陈到你好大的胆子!”
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似乎还没有明白眼前的局势,听了陈到的话,陶商怒喝一声,骂道:“你为我徐州的臣子,竟然暗地里投效刘备那大耳贼,莫非是没有将我父亲放在眼里。我这便将此事告知于父亲,让他斩了你的狗头。”
“哈哈!”
听了陶商的话,陈到却是大笑了起来。而就在这时,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窜到一旁的窗户,便要夺路而逃。看来,他们二人也不是真的愚蠢,明白眼前的情形,刚才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迷惑陈到,从而给他们的逃跑创造机会罢了。
“哼!”
看着陶商和陶应二人破窗而逃的位置,陈到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二人的逃跑。片刻之后,却见陶商和陶应二人被几名士兵给押着带了进来。原来,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陶商和陶应二人的这座住宅是在下邳城内较偏的位置,附近并没有其他的百姓。故而,陈到已经让自己麾下的心腹士兵将整座住宅都围了个通透,除非陶商兄弟二人能够飞天遁地,否则,是绝对逃不走的。
“二位公子,末将的所作所为也是用心良苦,是为了徐州百姓的福祉。故而,末将还希望二位公子能够配合末将,不要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否则,末将到时候也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二位公子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陈到,你这狗贼,吃里扒外,不得好死!”
“陈到,父亲早晚会把我们救出来。到时候,我们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末将倒是也很期待有那么一天,那样,或许末将还会称赞州牧一声。”陈到毫不在意的随意说道,右手一挥,几名士兵便将陶商和陶应给押了下去。看着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男女,陈到看都没有多看一眼,直接转身走了出去。等到快要走出屋门之时,轻轻的落下一句“杀了”,便听到两道闷哼声,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此刻,在陶谦的府邸之内,陶谦心中也是在琢磨着。
从当初诸侯联盟讨董之时见到刘备,再如今救援徐州,陶谦突然反应过来,刘备不是一个甘于人下之辈。如此人物,若是将他留在徐州,早晚会成为祸害。故而,陶谦在思索着是否要将刘备给除去。只是,刘备来徐州支援他,他若是毫无缘由的把刘备给除去,必然会遭到天下人的指责。想了一阵之后,陶谦决定把刘备给送到沛县去。沛县作为徐州与兖州交战的前线,指不定曹操什么时候还会再次攻来,让刘备守在沛县,正是物尽其用,还解决了他的一个烦恼。
“启禀州牧,陈到都尉求见!”
正当陶谦有了决定之时,门外的亲信士兵的声音响起,却是陈到求见。顿时,陶谦精神一震,连忙让士兵将陈到带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