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娘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吧?”
我将被子一扯,两个人再度在被窝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天下午三点多,疯女人终于投降了。
她终于像小猫咪似地依偎在我怀里:“讨厌,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结果硬是把我折腾得连地都下不了了,明天交我怎么上班啊?”
“上啥子班?哥养你!”
我很霸气地说了一句话。
结果,我吃了她一个卫生眼:“当刑警,匡扶正义、造福百姓,可是我从小的理想。”
我轻轻揽着她,叹道:“这下子真是解不开了。”
“我都不怕,你怕啥?”她很是霸气地说了一句。
我们对视一眼,彼此咧嘴一笑……
七天后,我正坐在左祥欢的车里,车里放着一首十分激昂的音乐。
音乐一到点,我便闭着眼,一脸很享受地唱出调来:
“钢铁锅,含眼泪喊修瓢锅,坏缺烂角的换新锅瓢乱放。风雨里追锅,无泪缝把层烟囱,铁锅还扩内雨窝,锅会病。”
左祥欢:“水味在冰。”
我一甩头:“斗秀刺,易遭狼烟与凿羞,葱味油风黑锅森粽得里僧。牙仨那慌发,雨油所洒得钢锅。八急八搞已病瘫塞泥无爱。”
左祥欢:“塞命白窝。”
我:“鱼凉噢鸡爷森,把鸡放纵爱基友,丫灰怕有鸭听废第一刀,喔——杜!被黑料理僧,塞硬都好亦,拿灰怕有鸭挺贼李公我。噢,耶!”
“笃笃笃。”
我和左祥欢唱得正嗨,就听有人在敲窗户。
两人同时转过头,却是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牧逸风!
牧逸风还是和之前一样,一脸酷酷帅帅的姿态。
关上音乐,放下车窗,我对着牧逸风招手道:“老牧,你怎么会在这里?”
牧逸风笑着耸耸肩:“没有办法,我被发配了。”
“啊?”
我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摇摇头。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东海市的一个私人机场,昨天晚上,王晓文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楚门打过来的。对方要求罗生门跟他们合作,共同执行一个任务。
本来吧,我是不想答应的,毕竟这楚门里面龙蛇混杂,乱得很。
但对方又说了一句,任务目标是欧洲一君主立宪制国家的公主,她以个人名义资助了不少希望小学,这次是来考察的。
如果是公主的话,那这个任务是铁定要接了,毕竟这对我们罗生门而言,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遇。
牧逸风显然也不在意“发配”这件事,笑着说:“下车吧,公主要见你。”
“哦?原来,你是公主考察团的楚门那边的人啊,这样就好说多了,省得半道上打起来。”
左祥欢把头凑了过来,笑嘻嘻地对着牧逸风道,“哎,说句实在话,那外国公主长得怎么样,水灵吗?”
牧逸风苦笑着说:“水灵,绝对水灵,水灵到能吓你一跳。”
“嘁,整那么夸张,哥在长江里游过泳,也在冰雹里亲过嘴,什么世面没见过?会被一个女娃娃给吓到?”左祥欢撇了撇嘴,不过脸上那向往之色却是出卖了他。
说着,我和左祥欢一同下了车。
眼见左祥欢下车,牧逸风则是摇了摇头,道:“你不用去了,公主这一行比较隐秘,除了武解和我,任何外人都不能同行。”
左祥欢耸耸肩,对着我说:“师父,帮我拍张照片回来,话说,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公主长啥样呢。”
“好嘞。”
绕过弯,前面就出现了一辆经过改装的奔驰商务车,牧逸风走上前,对着窗门敲了敲,而后从里头打开车门,我和牧逸风一同矮身上了车。
我刚刚坐下,在看清眼前人的时候,顿时就傻了,条件反射地说出她的名字:“凯瑟琳?”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我。
“你是凯瑟琳?”
凯瑟琳微微颔首:“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伸出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道:“不对吧,瑞典公主怎么会是亚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