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子,特警到哪了?”
左祥欢被我这一吼回了神,转头间,发现四辆黑车已经冲进村里。
“来了!”
伴随着左祥欢的一声高喝,几十全副武装的特警迅速下车,与眼镜蛇部队开启了枪战!
“欢子,我要是晕了,顺带拖我一把!!”
我对着身后的左祥欢怒吼一声,在他还不明白我为何要这么说的时候,我人已经跳到了石墙顶端,眼眸之中的婆娑印再一次散发出极为瑰丽的光芒。
“十罪,迷幻!”
伴随着我的一声呼喝,对面那些已经准备寻找掩体的眼镜蛇匪徒忽然东倒西歪,个个就好似喝醉了酒一般,大部分人虽然说的都不是华夏语,但从他们脸上那迷乱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们显然都已经失去了基本理智,个个都陷入而迷幻之中。
“自由射击!”
特警队长是一个体形高大魁梧的男人,他这一声怒喝,几十名特警不要钱地将弹匣里的子弹扫了过去!
恐怖片和枪战片是我小时候很喜欢看的题材,而今身边发生这么激烈的枪战,我却无福消受,大面积地迷幻眼前的众多敌人,使得我的身体无法符合而是倒是眩晕,身体径自后仰,最终倒入了勤娘的坏里。
迷迷糊糊间,我耳朵里所听到的尽是一些开枪的杂乱声音,这一觉开始睡得并不踏实,直到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一个十分温暖而柔软的地方,慢慢地,慢慢地才进入了沉睡。
也不知道过睡了多久,当我朦朦胧胧睁开双眼时,所看到的,是一张一旦入眼帘便永远难以忘怀的面容。
“勤娘?”
勤娘向来恬淡的眸子里浮现出关怀之意,我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绝美的脸庞,笑着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她微微一笑,恰如百花盛开,美不胜收。
师素问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打开车门道:“既然醒了,就出来吧,身为一个男人,就不应该在女人面前娇气。”
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懒得跟她计较。
起来之后,我简单地喝了一些水,左祥欢这个大嘴巴慢慢地讲述,在我晕厥之后所发生的事。
眼镜蛇的部队和东海特警进行了一场十分惨烈的激战,不得不说的是,这些特警是接收到师素问所发的信息而赶到的。
原来,今天一大清早师素问就特意去了一趟昨天晚上发生命案的工厂,与邵帅博等人进行了一番详谈,凭着自身对案件的敏感度,师素问认为这里极有可能会存在恐怖分子,结果就从东海调来了特警队。
即便我在晕厥之前对眼镜蛇匪徒使用了婆娑眼,使得大部分眼镜蛇匪徒晕头转向,失去了准头;尽管如此,东海特警还是负伤十几人,并且有两名特警重伤。
村子里当场留下了三十多名眼镜蛇匪徒的尸体,另外有二十多人带伤逃窜,没入山林之中。
东海特警大队队长也是左臂和左肩也中了两弹,虽然他对我感激再三,但因为受伤实在太重,当场被转移了,离开之前,再三嘱咐邵帅博替他感谢我。
吃饱喝足之后,我转头看向白老:“白先生,这个任务是否还要继续?”
蒙白想都没想地点头:“当然!”
蒙白从开始就一直在旁边陪着老奶奶说话,而老奶奶这一次也没再坚持,显然她也是被白老说服了。
“那行。”
说着,我当即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等等。”老奶奶当即喊住我,待他转过身,她缓缓开口,“娃娃,你到底师承何人?”
“我?”我想了想,又抓了抓头,之后看向蒙白,“您还是问白先生吧,他知道。”
蒙白但对着老奶奶笑了笑说:“三姐,你们已经有几十年未曾离开山村了,外边的世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武解的师父是楚门有史以来最强的门主,李牧云。”
老奶奶显然没有听过无良师父的名号,不过一听到他是楚门的门主,当即表情就变了,满脸深意地看着我。
她对着我问:“既然你深谙《归藏》之奥义,难道对我们蒙氏一族以性命为引的诅咒不感兴趣?”
“我为什么要有兴趣?”我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