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轻轻一叹,骂道:“妈的,怎么被一只疯狗给缠上了。”
他笑着说:“如果是疯狗就好了,疯狗最多也就疯一两次。咬不着你,就会转移目标去咬别人,但这个子书声谷可不简单吶。咱们警局这边你倒不用担心,不过,我担心他还有后招,兄弟你平时多注意一点吧。”
我点点头。
很快,曾学姐两人就出来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走吧。”
“啊?”
我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学姐,你要带我去哪?”
曾学姐轻笑一声:“你别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好不好?你媳妇一丁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不排除嗜睡症,或者类似遗传病的情况。我劝你带她再去更好一点的医院进行检查,总不能一直这么沉睡下去。”
“这个我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治疗好她的,可是既然我没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去警局?”
“谁说去警局了,刚刚我接到电话,金陵大学附近出了一个剥皮案,现在咱们人手不足,案子看上去又很棘手,只能让你提前结束假期了。”
一听是这个,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对水瑶和后妈交代了两句,背上乾坤袋,就跟着他们离开了。
案发现场是死者家里,我们抵达的时候外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在小区楼下我竟然看到了几天不见的师素问。她一个人咱在楼道的阴暗处,拧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和平时一样,师素问从来不穿警服,都是便衣,只不过随着天气逐渐炎热,而且自从华哲不再纠缠她之后,似乎就连穿衣服的风格也变了,将自己傲然的身材完美地凸显出来。
“师队长。”
我和曾师姐走过去,对着她打了一声招呼。
“我已经不是队长了,以后你要称呼我为组长。”
我抓了抓头,不太明白这队长跟组长有什么区别。
师素问显然没有心思谈论这个话题,她随手递了一个文件夹给我:“来,帮我看看。”
打开文件夹,映目而入的就是一张血淋淋的画面。
这是一张照片,上面躺着一个人,一个没有皮的女人。
从她的头开始,直到脚的位置,全身上下每一寸位置的皮肤都被剥离了,就连头发也跟着头皮被剥夺,只剩下赤红的肌肉和血管,那场面见了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反胃。
你是皱着眉头看完的,一共是两名受害者,都是女性。
她们身前的照片我也看了,是两个身姿婀娜、容貌靓丽的现代女性,彼此对照了一下,说实在的,谁都想不出二者有什么关联,毕竟相差太大了。
难怪聊斋里有“画皮”这么一个故事,对于女人而言,的确是依靠着一张人皮过活啊。
我把材料回递给师素问:“师队长,两个受害人都在房间里吗?”
她摇摇头:“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时间要早一点。”
“早多久?”
“三天。”
“三天?”我摩挲着下巴。
师素问说:“你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你还是带我去案发现场吧。”
我们刚上去,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的英俊男子带着两个手下快步迎了上来。
“素问,可担心死我了,你刚才去哪了?近段时间连续发生这么恐怖的剥皮案,死者又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我担心……”
师素问压根就没有理会他,连多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欠奉,直接掠过,朝着房间内走去。
我刚想跟着走过去,这家伙则是横在我面前,面色冰冷、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