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钟、朱雀环,两件顶级法宝;大日金乌、南方朱雀,两种上个
蓦然间,各化一道戈破天际的金虹。一道汹涌而出的火焰,轰然撞击在了一起。
“轰!”
洞穿天地,一声轰鸣,偌大浮空岛,通体战栗,若非九天真人凤九岭镇压,豁然崩溃可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尽数凝聚到了高空处,那里,两件法宝、两个法相、两位真人,一击分胜负。
人皆有好奇之心,便是真人。亦不例外。
所有人都想知道,张凡仗之横行天下的大日金乌,究竟是怎样的法相,比起驰名数百年、传承来历清楚的南方朱雀如何?张凡的实力究竟如何,比起南宫无望这个在新晋元婴中鼎鼎大名的新生代高手强弱?
并不仅仅是外人,就是法相宗门内元婴真人们,对此也颇为好奇。尤其是对大日金乌法相,虽然他们已经从烛九霄的口中得到了证实。可总比不过亲眼目睹,是否上位法相,有无无上威能,自然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一切的一切,顷刻之间,便见分晓!
“咚!”
最后一刻,东皇钟声,金乌啼鸣,蓦然将凤鸣朱雀之音压下,成了天地间,惟一的声音。
“眺”
燃爆声声,在众人目视之下,两道火光,倏忽之间,到飞而回。
一入庆云,悬浮其上,微微震动,似夸其功;一落人手,火光流转。颤颤巍巍,若在哀鸣。
胜负,已分!
张凡与南宫无望,抛开其他,几乎以同样的手段,仅仅凭借自身修为、法相神通、本命法宝,做正面一击,结果貌似并无差距,平分秋色,可是在一众元婴真人的眼中,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以他们的眼光,无不清楚地见的。在最后一刹那,金乌与东皇钟,完胜朱雀与朱雀环,彻底将其压下。
若是生死相搏,各展神通,这个差距还会被无限扩大,绝不止现在这般模样。
“可怖可畏!”
一时间,在一众新晋元婴真人的心中,不由得闪过了同样的念头。
一为南宫无望之强,人所皆知;二为张凡百年进步之速,不可限量。
他人的反应,感觉,张凡与南宫无望这两个当事人自然不会知晓,当其时,张具盘膝坐于柱台之上,神色间并无太大的变化,无喜怒之色。只是在眼神中,闪过一抹怅然。
比起他们来,张凡与南宫无望自然知道得更加的清楚。
真论起来,其实他的修为还弱于南宫无望,或许在对方看来,当是他晚入元婴境界的缘故,只有张凡自己知道,乃是第二元婴,毕竟弱于真正元婴一线。
之所以会有这般的结果,却是金乌法相,完胜南方朱雀;东皇钟至宝。力压朱雀环威能。
无论是法相还是本命法宝,张凡皆胜于南宫无望数筹,若非如此,今日一击,怕是会换却了结果。
一百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让他战栗,被他视作目标的高山,终于被翻过了,就在这一击之下!
南宫无望,神色间或无大变,可那紧握着朱雀环,用力过大而发白的指节,周身上下,骤然低落下去的气息,都可知他此时的心情了。
默然不语,转身,回到法相宗一众元婴真人处,眼观袅袅观心,再不看向众人一眼。
“可惜了!”
见得如此,张凡略一皱眉,暗叹一声。
南宫无望,朱雀法狂,皆是骄傲到极点,只有背负天下之望,受众生仰视时,才是最横峰的状态。
此时南宫无望虽然无恙,但那种骄傲,却被击得粉碎,还不知是否能恢复那种挥洒自如,仇寇尽蝼蚁的傲然。
若无那天,南宫无望,便算是废了,徒然一个拥有元婴真人实力。千年寿元的躯壳罢了,再想踏入长生大道,难上加难。
南宫无望暂且不表,此时尘埃落定。当换下一人了。
深吸一口气,张凡举起葫芦灌了一口烈酒,任由那种火热在全身上下蔓延,朗声说道:“下一个,是哪位真人赐教?”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在下方众人身上扫过,尤其是老鬼婆、三大散修、金蛇郎君、蜃楼真人他们六个将要跟他交手的元婴真人,特别注意了一下。
这一眼望去,张凡却是神色一动。发现了一个先前忽略的东西。
“还真是巧啊!”
暗自动念,电光火石间,一个想法浮现了出来。
“要是真能做到,怕是此会过后。真是天下谁人不识君了!”
张凡眼中神光愈炽,念头急转。判断先前的想法是否可行,同一时间。一个遍体覆盖着金色鳞片皮衣的男子,排众而出!
一御灵宗,金蛇郎君,独孤伤!